傷逝讀后感 傷逝讀后感800字大學(xué)生
魯迅傷逝的讀后感(一)
《傷逝》是魯迅先生唯一以青年戀愛和婚姻為題材的作品,這是一篇悲情小說。故事發(fā)生在“五四”年代,在那個黑暗社會里,戀愛和婚姻問題不可能是一個獨立的問題。當時的知識青年受到封建禮教的壓迫,外人的冷眼,親人的離棄,生活的種種困難與壓迫,對這個新一代的稚嫩的愛情百般折磨。
剛開始的一段時間,他們還是堅持不放棄的。兩個知識青年拋棄舊習(xí)氣,同居在一起,希望過上幸福和安寧的生活,可卻不斷遭受社會對他們的壓迫,遭到社會的“歧視”。幸福的時光是短暫的,在現(xiàn)實面前,他們的生活變得困難,連最基本的溫飽都沒辦法解決,迫于生活和社會的壓迫,涓生開始對子君產(chǎn)生埋怨,兩人產(chǎn)生了矛盾,變得冷漠,終于兩個人分開了,各自走各自的路:子君回到了家人的身邊,受著家人冰霜一般的冷眼,而涓生則為生計而四處奔波。涓生的事業(yè)慢慢有了發(fā)展,但仍然對與子君的分開感到很難受,在一次偶然拜訪友人的時候,被告知子君的死訊,痛苦不已,陷入深深的自責(zé),離開了那個曾經(jīng)與子君住過的房子,走向遠方……
涓生最后雖然也悔恨和悲哀了,但卻只能換來子君永遠的空虛,歡欣、愛、生活已經(jīng)全都逝去了。這個時候,我想“人只有在失去時才感到存在的可貴”這句話便是真理了。愛情不能光是愛情,戀愛初始的轟轟烈烈,到現(xiàn)實面前如果就變得不堪一擊,那么這樣的愛情又怎么能算是美好。
“我就是我的,他們誰也沒有干涉我的權(quán)利!”子君便是如此,堅強而溫柔,反叛而無謂,直到涓生因為生活和社會的雙重矛盾放棄了她,子君的堅強外殼便瞬間崩塌。涓生與子君的愛情破滅,其實直接的原因是愛情與事業(yè)、自由的碰撞,在這樣的一個動蕩的年代,愛情經(jīng)不起太多的風(fēng)吹雨打,何況是這樣的一個稚嫩的新一代的愛情!個人的解放總是需要以社會的解放為基礎(chǔ),這是新一代知識青年的孤獨與無助,知識分子在這個時代容易軟弱和妥協(xié),受到挫折之后容易消極和絕望,這也是魯迅自己的孤獨與無助。
魯迅傷逝的讀后感(二)
《傷逝》是魯迅探索運用內(nèi)心獨白的敘事方式寫作的一篇小說,這在魯迅的兩個主要的小說集《吶喊》和〈彷徨〉中可謂是獨一無二的。在這篇文章的寫作過程中,籠罩著作者對于現(xiàn)實最痛苦的揭示,呈現(xiàn)出一種深沉的悲劇性色彩。
《傷逝》是收在魯迅小說集《吶喊》中的一篇作品,也是他取材于現(xiàn)實小說藝術(shù)探索的后期作品。在這篇作品中,作者以深沉的筆調(diào)為“新青年的自由愛情”唱了一曲挽歌,對人性的殘酷真實給予了清醒的揭示。
魯迅曾經(jīng)在《再論雷峰塔的倒掉》一文中說到“悲劇將人生的有價值的東西毀滅給人看,喜劇將那無價值的撕破給人看。”如果從魯迅給悲劇所下的定義來看,《傷逝》無疑是一部真正的悲劇。
《傷逝》在魯迅的小說中具有特殊的意義。他是作者第一次以愛情為主題寫的小說,也是唯一的一次。在這之前,作者曾經(jīng)在1919年1月的《新青年》上發(fā)表了《隨感錄四十》在那篇小文章中魯迅指出“中國的男女大抵一對或一群----一男多女-----的住著”,可是“愛情!可憐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中國人向來是不知道什么是愛情的,作為“中國人靈魂的孤獨探索者”,魯迅在文章結(jié)束時指出要讓“勾銷舊帳”,則必須“完全解放我們的孩子!”在魯迅看來,從孩子開始似乎還不至于讓人徹底對愛情絕望。但是到了《傷逝》中,兩個青年人涓生和子君,以極大的勇氣爭取到愛情,卻最終只有“悔恨和悲哀”,這未免讓人心生寒意。
如果說魯迅的《隨感錄》是一篇啟發(fā)愚昧的國人擺脫舊的傳統(tǒng),勇敢的去追求真正的愛情的話,那么《傷逝》無疑就是在這個基礎(chǔ)之上,揭示出一個更加殘酷的現(xiàn)實:斗爭之后的悲劇。
魯迅傷逝的讀后感(三)
“如果我能夠,我要寫下我的悔恨和悲哀,為子君,為自己。”
這是《傷逝》的開篇。作為魯迅唯一的以青年的戀愛和婚姻為題材的作品,《傷逝》采用了第一人稱獨白的表現(xiàn)手法。從結(jié)構(gòu)上來說是采用的倒敘的手法,也可以說是時間上的交錯對比。“依然是這樣的破窗,這樣的窗外的半枯的槐樹和老紫藤,這樣的窗前的方桌,這樣的敗壁,這樣的靠壁的板床”給人以一種物是人非,人走茶涼的凄寂之感。
全文有大量的篇幅是對過去的回憶。從涓生和子君未搬離各自家庭前到兩人懷著個性解放的強烈意愿,勇敢地沖出家庭結(jié)合在一起,尋覓到應(yīng)得的愛情與幸福,再到兩人因目光只局限在小家庭凝固的安寧與甜蜜,失去了社會解放的大目標,終究無力抵御社會經(jīng)濟的壓力而破碎,都由涓生的回憶、悔恨貫穿而成。這樣反復(fù)出現(xiàn)的悔意,在我看來,無非是涓生為了獲取心理上的一種解脫。
究其過程我們會發(fā)現(xiàn),無論是涓生還是子君都是“五四”新文潮運動中崛起的有著覺醒自我的新青年。而于子君,涓生可謂她的啟蒙老師。從不好意思看雪萊的半身像到喊出“我是我自己的,他們誰也沒有干涉我的權(quán)利”,子君儼然從一個未脫盡舊思想束縛的中國女性成長為一個有著獨立意識的女性。這樣的形象讓涓生意識到“中國的女性……在不遠的將來,便要看見輝煌的曙色的”。而子君一旦覺醒,便顯示出自己的堅定立場。
然而子君的堅定來源于愛,當涓生因意志動搖而對子君說出“因為我已經(jīng)不愛你了”這樣的話時,子君在生活面前的退縮尤甚,只能讓生命隨著希望一同死滅。而涓生則“以為將真實說給子君,她便可以毫無顧慮、堅決地毅然前行”殊不知“她當時的勇敢和無畏是因為愛”。繼而又承認“我沒有負著虛偽的重擔的勇氣,卻將真實的重擔卸給她了,她愛我之后,就要負了這重擔,在威嚴和冷眼中走著所謂人生的路。”所以文章中一次又一次的提到涓生會突然想起子君的死來,一直生活在后悔和自責(zé)中。然而他后悔的是不該早早的對她說出真相。
涓生的思想概括為“個人奮斗”,盡管意識到“愛的盲目”然而沒有將“社會解放”這樣一個前提擺在“個性解放”之前,很難取得成功。他即便從自己的啟蒙立場上退卻下來,所感受到的仍只是“異樣的寂寞和空虛”,他想要逃離,卻最終不知該往何處去。在旁人甚至友人看來,子君的死竟無半點傷感,依舊可以聽到“哈哈”聲。
“我還期待著新的東西的到來,無名的,以外的。”然而彼時所能明確認知的“無非是死的寂靜”。這樣的矛盾、困惑與痛苦正是作家在“五四”落潮后尋求新路的困惑與迷惘的反映。“要遺忘”“要向著新的生路跨進第一步去”更顯示出曙光追尋者的不餒和無奈,對追求新路的堅韌。然而這新路又該從何而來?“默默地前行,用遺忘和說謊做我的前導(dǎo)”這種追尋或許只能算作彷徨中的無奈之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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