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治通鑒魏紀司馬懿誅曹爽》原文及譯文
第1篇:《資治通鑒魏紀司馬懿誅曹爽》原文及譯文
《資治通鑒·魏紀·司馬懿誅曹爽》
大將*爽,驕奢無度,飲食衣服,擬于乘輿;尚方珍玩,充??浼遙揮炙餃∠鵲鄄湃艘暈?坷鄭?芡蚧??浣???/p>
初,清河、平原爭界,八年不能決。冀州刺史孫禮請?zhí)旄亓易娣馄皆瓡r圖以決之。爽信清河之訴,云圖不可用,禮上疏自辨,辭頗剛切。爽大怒,劾禮怨望,結(jié)刑五歲。久之,復為并州刺史,往見太傅懿,有忿*而無言。懿曰:“卿得并州少邪?恚理分界失分乎?”禮曰:“何明公言之乖也!禮雖不德,豈以官位往事為意邪?今社稷將危,天下兇兇,此禮之所以不悅也!”因涕泣橫流。懿曰:“且止,忍不可忍!”
冬,河南尹李勝出為荊州刺史,過辭太傅懿。懿令兩婢侍,持衣,衣落;指口言渴,婢進粥,懿不持杯而飲,粥皆流出沾胸。勝曰:“眾情謂明公舊風發(fā)動,何意尊體乃爾!”懿使聲氣才屬,說:“年老枕疾,死在旦夕。君當屈并州,并州近胡,好為之備!恐不復相見,以子師、昭兄弟為托!眲僭唬骸爱斶忝本州,非并州!避材隋e亂其辭曰:“君方到并州?”勝復曰:“當忝荊州“。勝退,告爽曰:“司馬公尸居余氣,形神已離,不足慮矣!惫仕炔粡驮O備。
太傅懿*與其子中護*師、散騎常侍昭謀誅曹爽。正月,帝謁高平陵,大將*爽與弟中領*曹羲、武衛(wèi)將*曹訓、散騎常侍彥皆從。太傅司馬懿以皇太后名義下令,閉諸城門,勒兵據(jù)武庫,召司徒高柔假節(jié)行大將*事,據(jù)爽營,太仆王觀行中領*事,據(jù)羲營。因奏爽罪惡于帝。爽得懿奏事,不通;迫窘不知所為。
桓范至,勸爽兄弟以天子詣許昌,發(fā)四方兵以自輔。爽疑未決,范謂羲曰:“此事昭然,卿用讀書何為邪!于今日卿等門戶,求貧賤復可得乎?且匹夫質(zhì)一人,尚欲望活;卿與天子相隨,令于天下,誰敢不應也!”羲兄弟默然不從,自*夜至五鼓,爽乃投*于地曰:“我亦不失作富家翁!”范哭曰:“曹子丹佳人,生汝兄弟,飩犢耳!何圖今日坐汝等族滅也!”
爽乃通懿奏事,白帝下詔免己官,奉帝還宮。爽兄弟歸家,懿發(fā)洛陽吏卒圍守之。戊戌,有司奏:“黃門張當私以所擇才人與爽,疑有奸。”于是收爽、羲、訓、晏、?、謐、軌、勝并桓范皆下獄,劾以大逆不道,與張當俱夷三族。
(《資治通鑒·魏紀·司馬懿誅曹爽》有刪改)
譯文:
大將*曹爽驕奢無度,飲食衣服都和皇帝類似;家中充斥著宮廷才有的珍玩,(曹爽)又私自將明帝的才人當做歌舞伎樂,總攬大權(quán),掌管禁兵。
當初,清河國和平原國為了地界爭論不休,歷時八年都不能解決。冀州刺史孫禮請求用朝廷所藏的明帝封平原王時的地圖來判定邊界。曹爽相信了清河國的說法,說地圖已經(jīng)不能用了,孫禮上奏章辯解,言辭直率而激烈。曹爽大怒,*劾孫禮,心懷怨恨,判了他五年徒刑。后來,孫禮又做了并州刺史,前往拜見太傅司馬懿,神情憤怒,不說話。司馬懿問:“你嫌并州刺史職務低呢,還是生氣處理地界的事?”孫禮說:“明公怎么講這么奇怪的話?孫禮雖然沒有才德,難道會將官職和往事放在心上嗎?如今社稷就快要處于危難之中了,天下都騷動不安,這才是我不高興的理由!边呎f邊流淚。司馬懿說:“先別這樣,要忍耐別人忍受不了的事。”
冬季,河南尹李勝出任荊州刺史,去向太傅司馬懿辭行。司馬懿叫兩名婢女服侍,他拿衣服,衣服掉落;指著嘴巴說口渴,婢女進粥,司馬懿不拿杯子直接飲用,結(jié)果粥都流出來灑在胸口。李勝說:“大家都說明公舊病發(fā)作,沒想到身體竟然這樣了!”司馬懿裝作半天才緩過氣來的樣子說:“年老病重,生死不過是早晚的事。委屈你到并州為官,那里靠近胡地,要做好防備!這一別恐怕不再相見,就把小兒司馬師、司馬昭兄弟托付給你了!崩顒僬f:“我是回到本州,不是并州!彼抉R懿故意聽錯,問道:“你才到并州?”李勝又說:“將到荊州!崩顒倩厝ズ螅嬖V曹爽說:“司馬公奄奄一息,身體和神魂已經(jīng)分離,已經(jīng)不值得考慮了!币虼瞬芩炔辉俜婪端抉R懿。
太傅司馬懿暗中與其子中護*司馬師、散騎常侍司馬昭謀劃如何除掉曹爽。嘉平元年(249年)正月,皇帝謁高平陵,大將*曹爽與弟中領*曹羲、武衛(wèi)將*曹訓、散騎常侍曹彥都隨侍在側(cè)。太傅司馬懿以皇太后名義下令,關閉城門,帶兵占領武庫,召司徒高柔持節(jié)代理大將*的職務,占據(jù)曹爽的*營。太仆王觀掌管中領*事,占據(jù)曹羲的*營。然后向皇帝上奏曹爽罪惡。曹爽看到了司馬懿的奏章,城里的信息又不通,十分窘迫不知所措。
桓范到了曹爽那里,勸曹爽兄弟帶天子到許昌去,征發(fā)四方的*隊來增強自己的實力。曹爽遲疑未決,桓范對曹羲說:“此事昭然若揭,你是讀書人還不明白嗎?今日情形下你們曹家這樣的門戶,即使只求貧賤平安度日還能做到嗎?況且平民百姓抓了一個人為*,還想以此為條件試圖活下來。你們現(xiàn)在和天子在一起,挾天子號令天下,誰敢不聽!”兄弟二人都默不做聲,不聽從桓范的主張,自入夜至五鼓,最后曹爽將*扔在地上說:“即使免官了,我也不失為富家翁!被阜犊薜溃骸安茏拥な呛蔚热宋,竟生出你們兄弟二人,像豬和牛一樣蠢笨。哪里料到今天竟然因為你們被滅族。”
曹爽于是把司馬懿的奏章轉(zhuǎn)交給皇帝,稟告皇帝,請求下詔罷免自己的官職,然后奉送皇帝回宮。曹爽兄弟回到家里,司馬懿立即派出洛陽官吏和兵士將曹家團團圍住。
戊戌日,主管官員上奏:“宦官張當私自將所挑選的才人送給曹爽,懷疑他們之間有勾結(jié)。”于是抓捕曹爽、曹羲、曹訓、何晏、*飚、丁謐、畢軌、李勝和桓范一起入獄,*劾他們大逆不道,與張當都被誅滅三族。
第2篇:資治通鑒《魏知古》原文及譯文
【原文】
黃門監(jiān)魏知古,本起小吏,因姚崇引薦,以至同為相,崇意輕之。無何,知古拜吏部尚書,知東都選事,崇遣吏部尚書宋于門下過官;知古銜之。
崇二子分司東都,恃其父有德于知古,頗招權(quán)請托;知古歸,悉以聞。他日,上從容問崇:“卿子才*何如?今何官也?”崇揣知上意,對曰:“臣有三子,兩在東都,為人多欲而不謹;是必以事干魏知古,臣未及問之耳!鄙鲜家猿绫貫槠渥与[,及聞崇奏,喜問:“卿安從知之?”對曰:“知古微時,臣卵而翼之。臣子愚,以為知古必德臣,容其為非,故敢干之耳!鄙嫌谑且猿鐬闊o私,而薄知古負崇,欲斥之。崇固請曰:“臣子無狀,撓陛下法,陛下赦其罪,已幸矣;茍因臣逐知古,天下必以陛下為私于臣,累圣政矣!鄙暇媚嗽S之。*亥,知古罷為工部尚書。
姚崇嘗有子喪,謁告十余日,政事委積,懷慎不能決,惶恐,入謝于上。上曰:“朕以天下事委姚崇,以卿坐鎮(zhèn)雅俗耳!背缂瘸觯汈,裁決俱盡,頗有得*,顧謂紫微舍人齊浣曰:“余為相,可比何人?”浣未對。崇曰:“何如管、晏?”浣曰:“管、晏之法雖不能施于后,猶能沒身。公所為法,隨復更之,似不及也。”崇曰:“然則竟如何?”浣曰:“公可謂救時之相耳。”崇喜,投筆曰:“救時之相,豈易得乎!”
姚崇無居第,寓居罔極寺,以病?謁告。上遣使問飲食起居狀,日數(shù)十輩。源乾曜奏事或稱旨,上輒曰:“此必姚崇之謀也。”或不稱旨,輒曰:“何不與姚崇議之!”乾曜常謝實然。每有大事,上常令乾曜就寺問崇。*卯,乾曜請遷崇于四方館仍聽家人入侍疾上許之崇以四方館有簿書非病者所宜處固辭上曰設四方館為官吏也使卿居之為社稷也恨不可使卿居禁中耳此何足辭
(選自《資治通鑒》第二百一十一卷)
【譯文】
黃門監(jiān)魏知古本是小吏出身,憑借著姚崇的引薦,才與姚崇同朝為相,姚崇內(nèi)心里有些輕視他。沒多久魏知古被授予吏部尚書職務,負責主持東都洛陽的官吏銓選之事,姚崇卻另派吏部尚書宋在門下省負責審定吏部、兵部注擬的六品以下職事官。魏知古因此對姚崇十分不滿。
姚崇的兩個兒子在分設于東都洛陽的*官署任職,倚仗其父對魏知古有恩,大肆攬權(quán),為他人私下向魏知古求官;魏知古回到長安后,把這些事全都告訴了玄宗皇帝。過了幾天,玄宗漫不經(jīng)心地向姚崇問道:"您的兒子才干品*怎么樣?現(xiàn)在擔任什么官職啊?"姚崇揣摸到了玄宗的心思,便回答說:"臣有三個兒子,其中有兩個在東都任職,他們?yōu)槿擞艽,行為也很不檢點;現(xiàn)在他們一定是有事私下囑托魏知古,只不過是臣沒有來得及去訊問他們而已。"唐玄宗原先以為姚崇一定會為他的兒子隱瞞,在聽了他的這番回答之后,高興地問道:"您怎么知道這件事的呢?"姚崇回答說:"在魏知古地位卑微之時,臣曾經(jīng)多方關照他。臣的兒子非常愚魯,認為魏知古一定會因此而感激臣,從而會容忍他們?yōu)榉亲鞔,所以才敢于向他求取請托?唐玄宗因此而認為姚崇公正無私,而看不起魏知古的忘恩負義,想要罷黜他的職務。姚崇堅決地請求玄宗不要這樣做,他說:"此事乃是臣的兩個兒子有罪,破壞了陛下的法度,陛下赦免他們的罪過,臣已經(jīng)是感到萬幸了;如果由于臣的緣故而斥逐魏知古,天下的人們一定會認為陛下是在偏袒臣,這樣會累及圣朝的聲譽。"唐玄宗沉吟了很久才答應了他的請求。*亥(二十五日),魏知古被免去相職,改任工部尚書。
姚崇曾有一次為兒子辦喪事請了十幾天的假,從而使得應當處理的政務堆積成山,盧懷慎無法決斷,感到十分惶恐,入朝向玄宗謝罪。唐玄宗對他說:"朕把天下之事委托給姚崇,只是想讓您安坐而對雅士俗人起鎮(zhèn)撫作用罷了。"姚崇假滿復出之后,只用了一會兒功夫便將未決之事處理完畢,不禁面有得意之*,回頭對紫微舍人齊浣道:"我作宰相,可以與歷史上那些宰相相比?"齊浣?jīng)]有回答。姚崇繼續(xù)問道:"我與管仲、晏嬰相比,誰更好些?"齊浣回答說:"管仲、晏嬰所奉行的法度雖然未能傳之后世,起碼也做到終身實施。您所制定的法度則隨時更改,似乎比不上他們。"姚崇又問道:"那么到底我是什么樣的宰相呢?"齊浣回答說:"您可以說是一位救時之相。"姚崇聽后十分高興,將手中的筆扔在桌案上說:"一位救時宰相,也是不容易找到的呀!"
姚崇自己沒有住宅,寓居在罔極寺中,因身患瘧疾向玄宗請假,玄宗屢次派使者詢問他的日常飲食起居狀況,每日竟達數(shù)十次之多。源乾曜上奏言事時,每當他的回答符合玄宗的旨意,玄宗總是說:"這一定是姚崇的主意。"如果有時的回答不符合玄宗的旨意,玄宗就說:"你為什么不事先與姚崇商量一下呢!"源乾曜也常常向玄宗道歉,承認確實是如此。朝中一有大事,玄宗就要讓源乾曜到罔極寺詢問姚崇的意見。*卯(疑誤),源乾曜請求將姚崇從罔極寺搬到四方館居住,并準許他的家屬入館照料他的病,玄宗答應了這個要求。姚崇認為四方館內(nèi)存有官署的文書,不是病人應當居住的地方,因此堅決推辭。唐玄宗對他說:"設置四方館本來就是為官員服務的;朕安排您住進來,是為國家考慮。朕恨不得讓您住到宮里,您還有什么可推辭的呢!"
第3篇:資治通鑒的原文及翻譯
《資治通鑒》,由北宋司馬光主編的一部多卷本編年體史書,共294卷,歷時19年完成。下面是關于資治通鑒的原文及翻譯的內(nèi)容,歡迎閱讀!
《資治通鑒·肥水之戰(zhàn)》原文
太元七年……冬,十月,秦王堅會群臣于太極殿,議曰:“自吾承業(yè),垂三十載,四方略定,唯東南一隅,未沾王化。今略計吾士卒,可得九十七萬,吾欲自將以討之,何如?”秘書監(jiān)朱肜曰:“陛下恭行天罰,必有征無戰(zhàn),晉主不銜璧*門,則走死*湖,陛下返*士民,使復其桑梓,然后回輿東巡,告成岱宗,此千載一時也!”堅喜曰:“是吾志也!
尚書左仆*權(quán)翼日:“昔紂為無道,三仁在朝,武王猶為之旋師。今晉雖微弱,未有大惡。謝安、桓沖皆*表偉人,君臣輯睦,內(nèi)外同心。以臣觀之,未可圖也。”堅嘿然良久,曰:“諸君各言其志!
太子左衛(wèi)率石越曰:“今歲鎮(zhèn)守斗①,福德在吳。伐之,必有天殃。且彼據(jù)長*之險,民為之用,殆未可伐也!”堅曰:“昔武王伐紂,逆歲違卜。天道幽遠,未易可知。夫差、孫皓皆保據(jù)*湖,不免于亡。今以吾之眾,投鞭于*,足斷其流,又何險之足恃乎!”對曰:“三國之君皆x虐無道,故敵國取之,易于拾遺。今晉雖無德,未有大罪,愿陛下且案兵積谷,以待其釁!庇谑侨撼几餮岳Γ弥粵Q。堅曰:“此所謂筑室道旁,無時可成。吾當內(nèi)斷于心耳!”
群臣皆出,獨留陽平公融,謂之曰:“自古定大事者,不過一二臣而已。今眾言紛紛,徒亂人意,吾當與汝決之!睂υ唬骸敖穹x有三難:天道不順,一也;晉國無釁,二也;我數(shù)戰(zhàn)兵疲,民有畏敵之心,三也。群臣言晉不可伐者,皆忠臣也,愿陛下聽之!眻宰*曰:“汝亦如此,吾復何望!吾強兵百萬,資仗如山;吾雖未為令主,亦非暗劣。乘累捷之勢,擊垂亡之國,何患不克,豈可復留此殘寇,使長為國家之憂哉!”融泣曰:“晉未可滅,昭然甚明。今勞師大舉,恐無萬全之功。且臣之所憂,不止于此。陛下寵育鮮卑、羌、羯,布滿畿甸,此屬皆我之深仇。太子獨與弱卒數(shù)萬留守京師,臣懼有不虞之變生于腹心肘掖,不可悔也。臣之頑愚,誠不足采;王景略一時英杰,陛下常比之諸葛武侯,獨不記其臨沒之言乎!”堅不聽。于是朝臣進諫者眾,堅曰:“以吾擊晉,校其強弱之勢,猶疾風之掃秋葉,而朝廷內(nèi)外皆言不可,誠吾所不解也!”
文言文參考譯文
太元七年……冬天的十月,秦王苻堅在太極殿會見群臣,苻堅提議說:“自從我繼承了大業(yè),至今將近三十年,四方大體上安定,只有東南方的那一塊地方,還沒有蒙受君王的教化。現(xiàn)在約略計算我的士兵,能夠達到九十七萬人,我想親自率兵去征討他們,怎么樣?”秘書監(jiān)朱肜說:“陛下奉行天意懲罰東晉,一定能不戰(zhàn)而勝,如果東晉的國君不口銜璧玉到*門(投降稱臣),就一定會逃跑客死他鄉(xiāng)。陛下使(逃難到南方去的)中原士民回到他們的家鄉(xiāng),然后調(diào)轉(zhuǎn)車駕東巡,在泰山祭告天地慶祝大功告成,這是一千年才有的一個時機啊!避迗愿吲d地說:“這就是我的愿望啊!
尚書左仆*權(quán)翼說:“過去商紂王無道,但微子、箕子、比干三位仁人在朝,周武王尚且因此而撤兵。如今東晉雖然衰微弱小,但沒有大的罪惡,謝安、桓沖又都是*南一帶才識卓越的人,他們君臣和睦,內(nèi)外同心,以我來看,不可圖謀!”苻堅沉默了很長時間,說:“諸君各自說說自己的意見!
太子左衛(wèi)率石越說:“今年木星和土星守護吳地(東晉),福德都在東晉一邊,攻打他們必然遭致上天的災禍,而且他們依仗著長*的天險,百姓為他們所用,恐怕不可以攻打他們啊!避迗哉f:“過去周武王攻打紂王,違背太歲和卦辭。天理幽深,不易明白。吳王夫差和三國時期吳王孫浩都依仗著長*及兩岸的湖泊,仍不能免于滅亡。如今憑借我眾多的士卒,向長*投去馬鞭,足以使它斷流,他們又能依仗什么天險呢!”石越回答說:“被滅亡的三個君主都是荒淫無道的昏君,因此敵國打敗他們,比從地上撿起東西來還要容易,F(xiàn)在的晉國雖然沒有德行,但也沒有大的罪行,希望陛下暫且按兵不動,囤積糧谷,來等待晉國的罪過。”在這種情況下群臣各自陳說利處和弊處,很長時間不能決定下來。苻堅說:“這就是所謂的在道路邊建造房屋,沒有什么時候能夠造成。我應該由自己來決斷!
眾大臣都出去了,只留下了陽平公苻融。苻堅對他說:“自古決定大事的,只不過一兩個大臣而已,F(xiàn)在眾說紛紜,白白地擾亂人心。我應當與你一同決定此事!避奕诨卮鹫f:“現(xiàn)在攻打晉國有三個不利因素:天理不順,這是其一;晉國自身沒有罪過,這是其二;我*征戰(zhàn)頻繁,士兵疲憊不堪,百姓也產(chǎn)生了畏敵之心,這是其三。群臣當中說晉國不可攻打的人,都是忠臣,希望陛下能夠聽從他們的意見!避迗宰兞四*說:“你也像這樣,我還指望誰呢!我有百萬強兵,財物兵器堆積如山;我雖然不是什么賢明的國君,但也并非昏庸之人。乘著捷報頻傳的勢頭,去攻打垂死掙扎的國家,為何還要擔心不能攻克呢?怎能再留下這些殘敵,讓他們長久地成為國家的憂患呢!”苻融哭泣著說:“晉國不可以消滅,這是很顯然的事情。如今使*隊勞頓,大舉出兵,恐怕不會取得萬無一失的成功。況且我所擔憂的,還不止這些。陛下寵信厚養(yǎng)鮮卑人、羌人、羯人,使們遍布京城地區(qū),這些人是我們深深仇恨的大敵。如果只留下太子和幾萬弱兵守衛(wèi)京師,我擔心在京師會有不能預料的嚴重變故發(fā)生,到那時后悔就來不及了。(如果)我見解愚拙,果真不值得采納;(那么)王景略是當代杰出的人士,陛下時常把他比作諸葛亮,難道您不記他的臨終遺言嗎!”苻堅仍然不聽。在這種情況下朝臣紛紛向苻堅進諫,苻堅說:“憑借我們的實力攻打晉朝,比較雙方的強弱之勢,(前秦攻打東晉)猶如疾風掃秋葉一樣輕松,然而朝廷內(nèi)外卻都說不能攻打,這確實是我所不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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