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城讀后感
“我像跟了這聲音各處飛,飛到對溪懸崖半腰,摘了一大把虎耳草。”
——題記
有人說:“一個女子在詩人的筆下從未老去!笔堑,那個叫做翠翠的女孩在沈從文的字句中活了過來,那個蕩漾著歌聲月夜在《邊城》里從未逝去。
在那個名為“茶峒”小山城里,也有過那樣一段溫暖動人的故事。閉上眼睛,我似乎還能看見翠翠那“眸子清明如水晶,處處儼然如一只小獸物”的模樣,身旁有外祖父,黃狗,屋后的白塔以及那條渡船。
外祖父是茶峒有名的撐船人,和翠翠相依為命。那年端午,外祖父因喝酒沒來河邊接看龍船的翠翠。天漸黑,她仍在等著,忽聽一聲問“是誰人?”“是翠翠”!“翠翠又是誰?是碧溪岨撐渡船的孫女!蹦悴辉敢馍先ィ粼谶@兒,回頭水里大魚來咬了你,可不要叫喊!“魚咬了我也不管你的事!
一問一答,埋下了故事的伏筆。有多少人之間的故事在那個夜色沉沉的瞬間鋪出開端。
翠翠的心事就這樣在夜里生根發(fā)芽;秀遍g兩年已過,她出落得愈發(fā)美麗,也不乏有傾慕于她的人。天保大老托人來尋問外祖父的意見,祖父說道:“車是車路,馬是馬路。各有走法。大老走的是車路,應(yīng)當由大老爹爹作主,請了媒人來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同我說。走的是馬路,站在渡口對溪高崖上,為翠翠唱三年六個月的歌。”外祖父同翠翠說及此事,初時她以為會是儺送二老,那個同她說“大魚來咬了你的人,可得知不是,便愈發(fā)對此事不上心。其實,于翠翠而言,走車路,走馬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為她走那條路的人。
日子逐漸過去,人們眾說紛紛,都說二老要渡船,不要碾坊。翠翠聽著,等著。
那夜,“月光如銀子,無處不可照及,山上篁竹在月光下皆成為黑色!痹鹿怵ǎ腥嗽趯ο哐律铣税胍沟母。翠翠以為自己做了個夢,她說“爺爺,你說唱歌,我昨天就在夢里聽到一種頂好聽的歌聲,又軟又纏綿,我像跟了這聲音各處飛,飛到對溪懸崖半腰,摘了一大把虎耳草,得到了虎耳草,我可不知道把這個東西交給誰去了!
歌聲纏綿,卻又只出現(xiàn)在那一個月夜。
后來的后來,那個最初表明心意的天保大老掉到灘下漩水里死去了,那個陪翠翠長大,撐了五十多年渡船的外祖父亦離開了她,那個在月夜里為她唱山歌的人遠方還沒有歸來……
生活,興許就是這樣吧,充滿不期而遇的溫暖,也不乏意料之外的意外。那女孩的眸子仍是清澈如水,心同茶峒的山色一般青翠。我們都像翠翠一樣,在時光中學(xué)會成長,學(xué)會面對人間不可避免的別離,也學(xué)會等待?傆幸恍┤,陪我們成長也讓我們成長。
外祖父說過:“你若歡喜走馬路,我相信人家會為你在日頭下唱熱情的歌,在月光下唱溫柔的歌,像只洋鵲一樣一直唱到吐血喉嚨爛!笔前,那歌聲讓翠花翠摘下懸崖上的虎耳草,讓月色難忘。
故事的最后,沈從文寫道:“可是到了冬天,那個圮坍了的白塔,又重新修好了。那個在月下唱歌,使翠翠在睡夢里為歌聲把靈魂輕輕浮起來的年青人,還不曾回到茶峒……
那個人也許永遠不回來,也許“明天”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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