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學畢業(yè)生自我評價
**,198*年*月**日出生于**省**縣。生與死長于斯,茶是故鄉(xiāng)濃,情是故鄉(xiāng)切,從小與土地親近,與自然感情之久毋庸置疑。讀書生涯以母親的《中藥學》和父親的《儲糧害蟲》發(fā)端,與生物學結緣也始于此 。
接受了正統(tǒng)的十二年中國基礎教育,十二年寒窗乏善可陳 。初中兩次參加中學生物奧林匹克競賽,分別取得省區(qū)一等獎和特等獎 。十年寒窗無人問,高中用減肥八千克換了一張總分623的高考成績單。懷著對生物學的一腔熱情,力排眾議報考了**大學生命科學學院,并被錄取 。
進入大學,發(fā)現(xiàn)理想中之自由開放的象牙塔仍遙不可及,但對我來說已經(jīng)是“如鰍得泥”。雖然與中學相比,課程的負擔不止增加了倍余,但我更喜歡這種忙碌;A課的教學,應該不能算得上理想,我想這是國內(nèi)多數(shù)大學的通病。不過,課程本身的吸引力,遠遠大于我對教學方式的不滿。雖然沒有在拿到全部的優(yōu)秀,但也算是順利通過。英語輕松拿下四級六級,也似小馬過河,不是一件異?植赖氖虑椤
在順利完成學習任務之余,課外閱讀成了我的最大愛好,三年間省下了別人喝咖啡的錢全部買了書。07年北京,08年上海,每次都把錢包里的錢換成了更加充實的書包里的書。至今,床頭的三層書架全部塞滿了各種生物學讀物,被同學戲稱為山大圖書館生物學分館。為了及時了解科技界特別是生物學界的動態(tài),各種雜志成了我最大的涉獵品,《science》《nature》千金難求,《scientificamerican》的中文版三年來一期不缺。
在學校,最大的樂土莫過于實驗室,即使基礎實驗成了理工科學生最為詬病的孱頭。雖然無法完全掌控實驗,但我力爭求變,看到自己的思想被證實或被否定,實在是一件樂事 。兒時與土地的親近和十幾年“住院”(live in the hospital)生活讓我對實驗操作本身頗有體會。特別是動物實驗,被同學叫去在扎滿耳孔的兔子耳朵上尋找“立針之地”的往往是我。三年來,十幾門實驗課,門門都是優(yōu)秀,每每成為實驗同伴偷懶的理由,這也是大學時光里的一個美好的回憶。
閑暇之余,背上帳篷和睡袋,深入濟南南部的山山水水中,雖然沒有云南風光旖旎,還是能尋找到一份城市中失落已久的難得清靜。帶上地質錘和放大鏡,張夏、山旺,都是好去處 。和奧陶紀、寒武紀、第四紀的生靈們打個招呼 。雖然還上升不到分子的水平,也算是對進化的小小研究了。
三年大學生活行將結束,未來的研究生生活即將展開。我認為,進化不僅僅是一個生物學課題,更是一個哲學命題。對我來說,中科院系統(tǒng)始終是我的唯一選擇,我需要的是一個純粹的研究氛圍 。我希望在未來的日子里,能夠更好地發(fā)揮自己的才學,為生化工程作出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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