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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騫出使西域的資料

張騫出使西域的資料

  參考資料一:

  張騫出使西域,指漢武帝建元元年(前140),武帝欲聯(lián)合大月氏共擊匈奴,張騫應募任使者,于建元三年出隴西,經匈奴,被俘,后逃脫。西行至大宛,經康居,抵達大月氏,再至大夏,停留了一年多才回到。在歸途中,張騫改從南道,依傍南山,企圖避免被匈奴發(fā)現(xiàn),但仍為匈奴所得,又被拘留一年多。元朔三年(前126),匈奴內亂,張騫乘機逃回漢朝,向漢武帝詳細報告了西域狀況,武帝授以太中大夫。因張騫在西域有威信,之后漢所遣使者多稱博望侯以取信于諸國。張騫對開辟從中國通往西域的絲綢之路有卓越貢獻,至今舉世稱道。

  基本簡介

  在漢朝,玉門關和陽關以西,也就是這天新疆以及新疆以西的廣大地區(qū),統(tǒng)稱為西域。

  漢武帝為了聯(lián)絡大月氏夾攻匈奴,于公元前138年派張騫出使西域。這次出使雖未到達目的,但了解到西域各族的政治、經濟、地理、風俗等狀況。史書上把張騫的首次西行譽為“鑿空”即空前的探險。

  公元前119年,張騫再次出使西域,訪問了西域許多地區(qū)。西域各族政權也派人隨漢使到漢朝答謝。從此,漢朝同西域的往來頻繁,西域的音樂舞蹈藝術、農作物如葡萄、苜蓿、核桃、胡蘿卜等相繼傳入內地。內地的鑄鐵、鑿井等技術也傳到西域。漢朝同西域的經濟文化交流,豐富了漢族與西域各族人民的生活。

  為了促進西域與長安的交流,漢武帝招募了超多身份低微的商人,利用政府配給的貨物,到西域各國經商。這些具有冒險精神的商人中大部分成為富商巨賈,從而吸引了更多人從事絲綢之路上的貿易活動,極大地推動了中原與西域之間的物質文化交流,同時漢朝在收取關稅方面取得了巨大利潤。出于對匈奴不斷騷擾與絲路上強盜橫行的狀況思考,加強對西域的控制,公元前60年,設立了漢朝對西域的直接管轄機構——西域都護府。以漢朝在西域設立官員為標志,絲綢之路這條東西方交流之路開始進入繁榮的時代。

  絲綢之路的開辟,有力地促進了中西方的經濟文化交流,對促成漢朝的興盛產生了用心的作用。這條絲綢之路,至今仍是中西交往的1條重要通道。

  西域說

  “西域”一詞,最早見于《漢書·西域傳》,是和張騫的名字分不開的。

  西漢時期,狹義的西域是指玉門關、陽關(今甘肅敦煌西)以西,蔥嶺以東,昆侖山以北,巴爾喀什湖以南,即漢代西域都護府的轄地。廣義的西域還包括蔥嶺以西的中亞細亞、羅馬帝國等地,包括今阿富汗、伊朗、烏茲別克,至地中海沿岸一帶。

  地理位置

  西域以天山為界分為南北兩個部分,百姓大都居住在塔里木盆地周圍。西漢初年,有“三十六國”:南緣有樓蘭(鄯善,在羅布泊附近)、菇羌、且末、于闐(今和田)、莎車等,習稱“南道諸國”;北緣有姑師(后分前、后車師,在今吐魯番)、尉犁、焉耆、龜茲(今庫車)、溫宿、姑墨(今阿克蘇)、疏勒(今喀什)等,習稱“北道諸國”。此外,天山北麓有前、后蒲額和東西且彌等。它們面積不大,多數是沙漠綠洲,也有山谷或盆地。

  人口狀況

  人口不多,一般兩三萬人,最大的龜茲是八萬人,小的只有一二千人。

  生產狀況

  居民從事農業(yè)和畜牧業(yè)。除生產谷物以外,有的地方如且末又盛產葡萄等水果和最好的飼草苜蓿。畜牧業(yè)有驢、馬、駱駝。此外,還有玉石、銅、鐵等礦產,有的地方居民已懂得用銅鐵鑄造兵器。天山南北各國,雖然很小,但大都有城郭。各國國王以下設有官職和占人口比重很大的軍隊。公元前二世紀,張騫出使西域以前,匈奴貴族勢力伸展到西域,在焉耆等國設有幢仆都尉,向各國征收繁重的賦稅,“賦稅諸國,取畜給焉”,對這些小國進行奴役和剝削。

  相關原因

  當時,正在伊犁河流域游牧的大月氏,是一個著名的“行國”,40萬人。他們曾居住在敦煌和祁連山之間,被匈奴一再打敗后,剛遷到那里不久,并且習慣了那里的生活,不愿意再次打仗了。匈奴殺月氏王,“以其頭為飲器”。因此,大月氏與匈奴是“世敵”。因此,張騫出使西域并沒有完成本身任務。

  漢朝日趨強盛后,計劃用心地消除匈奴貴族對北方的威脅。武帝聽到有關大月氏的傳言,就想與大月氏建立聯(lián)合關聯(lián),又思考西行的必經道路——河西走廊還處在匈奴的控制之下,于是公開征募能擔當出使重任的人才。

  建元三年,即公元前138年,張騫“以郎應募,使月氏”。“郎”,是皇帝的侍從官,沒有固定職務,又隨時可能被選授重任。

  張騫簡介

  張騫,漢中城固人。他是一個意志力極強、辦事靈活而又胸懷坦蕩、善于待人處事的人。他出使中途即被匈奴截留下來,在匈奴生活十多年,始終持續(xù)著漢朝的特使符節(jié),匈奴單于硬叫他娶當地人作妻,已經生了兒子,也沒有動搖他必須要完成任務的決心。他住在匈奴的西境,等候機會。

  張騫最后找到機會率領部屬逃離了匈奴。他們向西急行幾十天,越過蔥嶺,到了大宛(今烏茲別克共和國境內)。由大宛說,又透過康居(今哈薩克共和國東南),到了大夏。大夏在今阿姆河流域。張騫這才找到了大月氏。十多年來,大月氏這個“行國”已發(fā)生了很大變化:一是在伊犁河畔受到烏孫的攻擊,又一次向西遠徙。烏孫,63萬人,也是個“行國”,曾在敦煌一帶游牧,受過大月氏的攻擊。之后匈奴支持烏孫遠襲大月氏,大月氏被迫遷到阿姆河畔,而烏孫卻在伊犁河留住下來。自從大月氏到了阿姆河,不僅僅用武力臣服了大夏,還由于那里土地肥沃,逐漸由游牧生活,改向農業(yè)定居,無意東還,再與匈奴為敵。張騫在大月氏逗留了一年多,得不到結果,只好歸國;貒局校直恍倥薪荒甓。公元前126年,匈奴內亂,張騫乘機脫身回到長安。

  張騫出使時帶著100多人,歷經13年后,只剩下他和堂邑父兩個人回來。這次出使,雖然沒有到達原來的目的,但對于西域的地理、物產、風俗習慣有了比較詳細的了解,為漢朝開辟通往中亞的交通要道帶給了寶貴的資料。

  張騫回來以后,向武帝報告了西域的狀況。這就是《漢書·西域傳》資料的最初來源。之后,由于張騫隨衛(wèi)青出征立功,“知水草處,軍得以不乏”,被武帝封為“博望侯”。

  元狩四年(公元前119年),張騫第二次奉派出使西域。這時,漢朝業(yè)已控制了河西走廊、用心進行武帝時對匈奴最大規(guī)模的一次戰(zhàn)役。幾年來漢武帝多次向張騫詢問大夏等地狀況,張騫著重說了烏孫到伊犁河畔后已經與匈奴發(fā)生矛盾的具體狀況,推薦招烏孫東返敦煌一帶,跟漢共同抵抗匈奴。這就是“斷匈奴右臂”的著名方法。同時,張騫也著重提出就應與西域各族加強友好往來。這些意見得到了漢武帝的采納。

  張騫率領300人組成的使團,每人備兩匹馬,帶牛羊萬頭,金帛貨物價值“數千巨萬”,到了烏孫,游說烏孫王東返,沒有成功。他又分遣副使持節(jié)到了大宛、康居、月氏、大夏等國。元鼎二年(公元前115年)張騫回來,烏孫派使者幾十人隨同張騫一齊到了長安。此后,漢朝派出的使者還到過安息(波斯)、身毒(印度)、奄蔡(在咸海與里海間)、條支(安息屬國)、犁軒(附屬大秦的埃及亞歷山大城),中國使者還受到安息專門組織的二萬人的盛大歡迎。安息等國的使者也不斷來長安訪問和貿易。從此,漢與西域的交通建立起來。

  元鼎二年(公元前115年),張騫回到漢朝后,拜為大行令,第二年死去。他死后,漢同西域的關聯(lián)進一步發(fā)展。元封六年(公元前105年),烏孫王以良馬千匹為聘禮向漢求和親,武帝把江都公主細君嫁給烏孫王。細君死后,漢又以楚王戊孫女解憂公主嫁給烏孫王。解憂的侍者馮鐐深知詩文事理,做為公主使者常持漢節(jié)行賞賜于諸國,深得尊敬和信任,被稱為馮夫人。由于她的活動,鞏固和發(fā)展了漢同烏孫的關聯(lián)。神爵三年(公元前60年),匈奴內部分裂,日逐王先賢撣率人降漢,匈奴對西域的控制瓦解。漢宣帝任命衛(wèi)司馬鄭吉為西域都護,駐守在烏壘城(今新疆輪臺東),這是漢朝在蔥嶺以東,今巴爾喀什湖以南的廣大地區(qū)正式設置行政機構的開端。

  匈奴奴隸主對西域各族人民的剝削、壓迫是極其殘酷的。西漢的封建制度,較之匈奴的奴隸制度要先進得多。因此,新疆境內的各族人民都期望擺脫匈奴貴族的壓迫,理解西漢的統(tǒng)治。西漢政府在那里設置常駐的官員,派去土卒屯田,并設校尉統(tǒng)領,保護屯田,使?jié)h族人民同新疆各族人民的交往更加密切了。

  出使經歷

  “聞道尋源使,從此天路回。牽豬去幾許?宛馬至今來。……”這是唐代詩人杜甫,安史之亂中避難秦州(今甘肅天水)時,寫下的一首詩。詩中所歌頌的“尋源使”,就是西漢的張騫。在中國歷史上,張騫通西域的故事,早巳家喻戶曉,并帶上了某些神話色彩。民間傳說,張騫奉漢武帝之命,開通西域,曾到了“西天”的黃河源頭,會見牛郎和織女,帶回了天馬。時逢戰(zhàn)亂,國社動蕩,人民流離,憂國憂民的詩人站在中西古道上,不禁想起這位“鑿空”西域,遠播國威,造福后世的名臣。

  時勢英雄得展宏圖

  張騫,西漢漢中成固(今陜西城固縣)人,生年及早期經歷不詳。漢武帝劉徹即位時,張騫已在朝廷擔任名為“郎”的侍從官。據史書記載,他“為人強力,寬大信人”。即具有堅韌不拔、心胸開闊,并能以信義待人的優(yōu)良品質。這正是張騫之因此能戰(zhàn)勝各種難以想像的危難,獲取事業(yè)成功的一個重要因素。但如同歷史上一切偉大人物一樣,要演導出威武雄壯的戲劇,還得具有必須的歷史條件和舞臺。這就是平常所謂的“時勢造英雄。”

  張騫出使西域

  西漢建國時,北方即面臨一個強大的游牧民族的威脅。這個民族,最初以“獯鬻”、“獫狁”、“儼狁”、“葷粥”、“恭奴”等名稱見于典籍,后統(tǒng)稱為“匈奴”,春秋戰(zhàn)國以后,匈奴跨進了階級社會的門檻,各部分別構成奴隸制小國,其國王稱“單于”。楚漢戰(zhàn)爭時期,冒頓單于乘機擴張勢力,相繼征服周圍的部落,滅東胡、破月氏,控制了中國東北部、北部和西部廣大地區(qū),建立起統(tǒng)一的奴隸主政權和強大的軍事機器。匈奴奴隸主貴族經常率領強悍的騎兵,侵占漢朝的領土,騷擾和掠奪中原居民。漢高祖七年(前200年)冬,冒頓單于率騎兵圍攻晉陽(今山西太原)。劉邦親領三十二萬大軍迎戰(zhàn),企圖一舉擊潰匈奴主力。結果,劉邦反被冒頓圍困于白登(今山西大同東),七日不得食,只得采用陳平的“奇計”,暗中遣人納賄于冒頓的閼氏夫人,始得解圍。從此,劉邦再不敢用兵于北方。之后的惠帝、呂后,和文景二帝,思考到物力、財力的不足,對匈奴也都只好采取“和親”、饋贈及消極防御的政策。但匈奴貴族,仍寇邊不已。文帝時代,匈奴騎兵甚至深入甘泉,進逼長安,嚴重威脅著西漢王朝的安全。

  漢武帝劉徹,是中國歷史上一位具有雄才大略的偉人。建元元年(前140年)即位時,年僅十六歲。此時,漢王朝已建立六十余年,歷經漢初幾代皇帝,奉行輕徭薄賦和“與民休息”的政策,個性是“文景之治”,政治的統(tǒng)一和中央集權進一步加強,社會經濟得到恢復和發(fā)展,并進入了繁榮時代,國力已相當充沛。據史書記載,政府方面,是“鄙都庾廩盡滿,而府庫余財”,甚至“京師之錢,累百巨萬,貫朽而不可校;太倉之粟,陳陳相因,充溢露積于外,腐敗不可食”。在民間,是“非遇水旱,則民人給家足”,以至“眾庶街巷有馬,阡陌之間成群,乘字牝者擯而不得與聚會,守閭閻者食粱肉。”漢武帝正是憑借這種雄厚的物力財力,及時地把反擊匈奴的侵擾,從根本上解除來自北方威脅的歷史任務,提上了日程。也正是這種歷史條件,使一代英才俊杰,得以施展宏圖,建功立業(yè)。

  漢武帝即位不久,從來降的匈奴人口中得知,在敦煌、祁連一帶曾住著一個游牧民族大月氏,中國古書上稱“禺氏”。秦漢之際,月氏的勢力強大起來,攻占鄰國烏孫的土地,同匈奴發(fā)生沖突。漢初,多次為匈奴冒頓單于所敗,國勢日衰。至老上單于時,被匈奴徹底征服。老上單于殺掉月氏國王,還把他的頭顱割下來拿去做成酒器。月氏人經過這次國難以后,被迫西遷。在現(xiàn)今新疆西北伊犁一帶,趕走原來的“塞人”,重新建立了國家。但他們不忘故土,時刻準備對匈奴復仇,并很想有人相助,共擊匈奴。漢武帝根據這一狀況,遂決定聯(lián)合大月氏,共同夾擊匈奴。于是下令選拔人才,出使西域。漢代的所謂“西域”,有廣義和狹義之分。廣義地講,包括我國新疆天山南北及蔥嶺(即帕米爾)以西的中亞、西亞、印度、高加索、黑海沿岸,甚至達東歐、南歐。狹義地講,則僅指敦煌、祁連以西,蔥嶺以東,天山南北,即新疆地區(qū)。天山北路,是天然的優(yōu)良的牧場,當時已為匈奴所有,屬匈奴右部,歸右賢王和右將軍管轄。西北部伊犁河一帶原住著一支“塞人”,后被遷來的月氏人所驅逐。而大月氏后又為烏孫趕走。

  天山南麓,因北阻天山,南障昆侖,氣候個性干燥,僅少數水草地宜于種植,缺少牧場,漢初構成三十六國,多以農業(yè)為生,兼營牧畜,有城廓廬舍,故稱“城廓諸國”。從其地理分布來看,由甘肅出玉門、陽關南行,傍昆侖山北麓向西,經且未(今且未縣)、于闐(今于田縣),至莎車(今莎車縣),為南道諸國。出玉門、陽關后北行,由姑師(今吐魯番)沿天山南麓向西,經焉耆(今焉耆縣)、輪臺(今輪臺縣)、龜茲(今庫車縣),至疏勒,為北道諸國。南北道之間,橫亙著一望無際的塔里木沙漠。這些國家包括氐、羌、突厥、匈奴、塞人等各種民族,人口總計約三十余萬。張騫通西域前,天山南路諸國也已被匈奴所征服,并設“僮仆都尉”,常駐焉耆,往來諸國征收糧食、羊馬。南路諸國實際已成匈奴侵略勢力的一個重要補給線;三十多萬各族人民遭受著匈奴貴族的壓迫和剝削。蔥嶺以西,當時有大宛、烏孫、大月氏、康居、大夏諸國。由于距匈奴較遠,尚未直接淪為匈奴的屬國。但在張騫出使之前,東方的漢朝和西方的羅馬對它們都還沒有什么影響。故匈奴成了唯一有影響的強大力量,它們或多或少也間接地受制于匈奴。

  從整個形勢來看,聯(lián)合大月氏,溝通西域,在蔥嶺東西打破匈奴的控制局面,建立起漢朝的威信和影響,確實是孤立和削弱匈奴,配合軍事行動,最后徹底戰(zhàn)勝匈奴的一個具有方法好處的重大步驟。當漢武帝下達詔令后,滿懷抱負的年輕的張騫,挺身應募,毅然挑起國家和民族的重任,勇敢地走上了征途。

  鑿空西域影響深遠

  武帝建元二年(前139年),張騫奉命率領一百多人,從隴西(今甘肅臨洮)出發(fā)。一個歸順的“胡人”、堂邑氏的家奴堂邑父,自愿充當張騫的向導和翻譯。他們西行進入河西走廊。這一地區(qū)自月氏人西遷后,已完全為匈奴人所控制。正當張騫一行匆匆穿過河西走廊時,不幸碰上匈奴的騎兵隊,全部被抓獲。匈奴的右部諸王立即把張騫等人押送到匈奴王庭(今內蒙古呼和浩特附近),見當時的軍臣單于(老上單于之子)。軍臣單于得知張騫欲出使月氏后,對張騫說:“月氏在吾北,漢何以得往?使吾欲使越,漢肯聽我乎?”這就是說,站在匈奴人的立場,無論如何也不容許漢使透過匈奴人地區(qū),去出使月氏。就像漢朝不會讓匈奴使者穿過漢區(qū),到南方的越國去一樣。張騫一行被扣留和軟禁起來。

  匈奴單于為軟化、拉攏張騫,打消其出使月氏的念頭,進行了種種威逼利誘,還給張騫娶了匈奴的女子為妻,生了孩子。但均未到達目的。

  他“不辱君命”、“持漢節(jié)不失”。在莽莽的蒙古草原上忍饑挨餓,即始終沒有忘記漢武帝所交給自我的神圣使命,就像上文所述,持漢節(jié)不失。沒有動搖為漢朝通使月氏的意志和決心。張騫等人在匈奴一向留居了十年之久。

  至元光六年(前129年),敵人的監(jiān)視漸漸有所松弛。一天,張騫趁匈奴人的不備,果斷地離開妻兒,帶領其隨從,逃出了匈奴王庭。

  這種逃亡是十分危險和艱難的。幸運的是,在匈奴的十年留居,使張騫等人詳細了解了通往西域的道路,并學習并領悟了匈奴人的語言,他們穿上胡服,很難被匈奴人查獲。因而他們較順利地穿過了匈奴人的控制區(qū)。

  但在留居匈奴期間,西域的形勢已發(fā)生了變化。月氏的敵國烏孫,在匈奴支持和唆使下,西攻月氏。月氏人被迫又從伊犁河流域,繼續(xù)西遷,進入咸海附近的媯水地區(qū),征服大夏,在新的土地上另建家園。張騫大概了解到這一狀況。他們經車師后沒有向西北伊犁河流域進發(fā),而是折向西南,進入焉耆,再溯塔里木河西行,過庫車、疏勒等地,翻越蔥嶺,直達大宛(今蘇聯(lián)費爾干納盆地)。路上經過了數十日的跋涉。

  這是一次極為艱苦的行軍。大戈壁灘上,飛沙走石,熱浪滾滾;蔥嶺高如屋脊,冰雪皚皚,寒風刺骨。沿途人煙稀少,水源奇缺。加之匆匆出逃,物資準備又不足。張騫一行,風餐露宿,備嘗艱辛。干糧吃盡了,就靠善射的堂邑父射殺禽獸聊以充饑。不少隨從或因饑渴倒斃途中,或葬身黃沙、冰窟,獻出了性命。

  張騫到大宛后,向大宛國王說明了自我出使月氏的使命和沿途種種遭遇,期望大宛能派人相送,并表示今后如能回到漢朝,必須奏明漢皇,送他很多財物,重重酬謝。大宛王本來早就風聞東方漢朝的富庶,很想與漢朝通使往來,但苦于匈奴的中梗阻礙,未能實現(xiàn)。漢使的意外到來,使他十分高興。張騫的一席話,更使他動心。于是滿口答應了張騫的要求,熱情款待后,派了向導和譯員,把張騫等人送到康居(今烏茲別克斯坦和塔吉克斯坦境內)?稻油跤智踩税阉麄兯椭链笤率稀

  不料,這時大月氏人,由于新的國土十分肥沃,物產串富,并且距匈奴和烏孫很遠,外敵寇擾的危險已大大減少,改變了態(tài)度。當張騫向他們提出推薦時,他們已無意向匈奴復仇了。加之,他們又以為漢朝離月氏太遠,如果聯(lián)合攻擊匈奴,遇到危險恐難以相助。張騫等人在月氏逗留了一年多,但始終未能說服月氏人與漢朝聯(lián)盟,夾擊匈奴。在此期間,張騫曾越過媯水南下,抵達大夏的藍氏城(今阿富汗的汗瓦齊拉巴德)。元朔元年(前128年),動身返國。

  歸途中,張騫為避開匈奴控制區(qū),改變了行軍路線。計劃透過青海羌人地區(qū),以免匈奴人的阻留。于是重越蔥嶺后,他們不走來時沿塔里木盆地北部的“北道”,而改行沿塔里木盆地南部,循昆侖山北麓的“南道”。從莎車,經于闐(今和田)、鄯善(今若羌),進入羌人地區(qū)。但出乎意料,羌人也已淪為匈奴的附庸,張騫等人再次被匈奴騎兵所俘,又扣留了一年多。

  元朔三年(前126年)初,軍臣單于死了,其弟左谷蠡王自立為單于,進攻軍臣單于的太子于單。于單失敗逃漢。張騫便趁匈奴內亂之機,帶著自我的匈奴族妻子和堂邑父,逃回長安。這是張騫第一次出使西域。從武帝建元二年(前139年)出發(fā),至元朔三年(前126年)歸漢,共歷十三年。出發(fā)時是一百多人,回來時僅剩下張騫和堂邑父二人。所付出的代價是何等高昂!

  張騫這次遠征,僅就預定出使西域的任務而論,是沒有完成。正因他未能到達同大月氏建立聯(lián)盟,以夾攻匈奴的目的。如從其產生的實際影響和所起的歷史作用而言,無疑是很大的成功。自春秋以來,戎狄雜居涇渭之北。至秦始皇北卻戎狄,筑長城,以護中原,但其西界但是臨洮,玉門之外的廣闊的西域,尚為我國政治文化勢力所未及。張騫第一次通使西域,使中國的影響直達蔥嶺東西。自此,不僅僅現(xiàn)今我國新疆一帶同內地的聯(lián)系日益加強,而且中國同中亞、西亞,以至南歐的直接交往也建立和密切起來。后人正是沿著張騫的足跡,走出了譽滿全球的“絲綢之路”。張騫的“鑿空”之功,是應充分肯定的。

  張騫第一次出使西域,既是一次極為艱險的外交旅行,同時也是一次卓有成效的科學考察。張騫第一次對廣闊的西域進行了實地的調查研究工作。他不僅僅親自訪問了位處新疆的各小國和中亞的大宛、康居、大月氏和大夏諸國,而且從這些地方又初步了解到烏孫(巴爾喀什湖以南和伊犁河流域)、奄蔡(里海、咸海以北)、安息(即波斯,今伊朗)、條支(又稱大食,今伊拉克一帶)、身毒(又名天竺,即印度)等國的許多狀況;亻L安后,張騫把其見聞,向漢武帝作了詳細報告,對蔥嶺東西、中亞、西亞,以至安息、印度諸國的位置、特產、人口、城市、兵力等,都作了說明。這個報告的基本資料為司馬遷在《史記·大宛傳》中保存下來。這是我國和世界上對于這些地區(qū)第一次最翔實可靠的記載。仍是世界上研究上述地區(qū)和國家的古地理和歷史的最珍重的資料。

  漢武帝對張騫這次出使西域的成果,十分滿意,特封張騫為太中大夫,授堂邑父為“奉使君”,以表彰他們的功績。

  探索新路開發(fā)西南

  張騫第一次出使西域所獲得的關于中原外部世界的豐富知識,在以后西漢王朝的政治、軍事、外交活動和對匈奴戰(zhàn)爭中,發(fā)揮了用心的作用,并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在此以前,漢代的君臣還根本不知道,在中國的西南方有一個身毒國的存在。張騫在大夏時,忽然看到了四川的土產,邛竹杖和蜀布。他感到十分詫異,追問它們的來源。大夏人告訴他,是大夏的商人從身毒買來的。而身毒國位于大夏的東南方。回國后,張騫向漢武帝報告了這一狀況。并推斷,大夏位居中國的西南,距長安一萬二千里,身毒在大夏東南數千里,從身毒到長安的距離不會比大夏到長安的距離遠。而四川在長安西南,身毒有蜀的產物,這證明身毒離蜀不會太遠。據此,張騫向漢武帝推薦,遣使南下,從蜀往西南行,另辟1條直通身毒和中亞諸國的路線,以避開透過羌人和匈奴地區(qū)的危險。張騫的推斷,從大的方位來看是正確的,但距離遠近的估計則與實際狀況不合。當然,在近二千年前張騫到達這樣的認識水平,是難能可貴的。漢武帝基于溝通同大宛、康居、月氏、印度和安息的直接交往,擴大自我的政治影響,徹底孤立匈奴的目的,欣然采納了張騫的推薦,并命張騫去犍為郡(今四川宜賓)親自主持其事。

  自遠古以來,我國西南部,包括此刻四川西南,青海南部、西藏東部,云南和貴州等地,為眾多的少數民族所聚居,統(tǒng)稱為“西南夷”。戰(zhàn)國末年楚將軍莊喬入滇立國,但不久即重新阻隔。漢武帝初年,曾先后遣唐蒙、司馬相如“開發(fā)”“西南夷”,置犍為郡,并使邛都。(今西昌一帶)、榨(今漢源一帶)、冉琥(今茂縣)諸部內附。后因全力對付匈奴,停止了對西南的經營。中國西南各少數民族同中原王朝基本上仍處于隔絕狀態(tài)。通道西南當時是十分艱難的。

  元狩元年(前122年),張騫派出四支探索隊伍,分別從四川的成都和宜賓出發(fā),向青海南部、西藏東部和云南境內前進。最后的目的地都是身毒。四路使者各行約一、二千里,分別受阻于氐、榨(四川西南)和禹、昆明(云南大理一帶)少數民族地區(qū),未能繼續(xù)前進,先后回到。

  張騫所領導的由西南探辟新路線的活動,雖沒有取得預期的結果,但對西南的開發(fā)是有很大貢獻的。張騫派出的使者,已深入到當年莊喬所建的滇國。滇國又名滇越,因遇有戰(zhàn)事將士們坐在大象上作戰(zhàn),故又叫“乘象國”。使臣們了解到,在此以前,蜀的商人已經常帶著貨物去滇越貿易。同時還知道住在昆明一帶的少數民族“無君長”,“善寇盜”。正是由于昆明人的.堅決阻撓,使得漢朝的使臣不得不停止前進。在此以前,西南各地的少數民族,對漢朝的狀況幾乎都不了解。難怪漢使者會見滇王時,滇王竟然好奇地問:“漢朝同咱們滇國比較,是哪一國大呢?”使者到夜郎時,夜郎侯同樣也提出了這個問題。這就成為后世“夜郎自大”典故的由來。透過漢使者的解釋和說,他們才了解到漢朝的強大。漢王朝從此也更注意加強同滇國、夜郎及其它部落的聯(lián)系。至元鼎元年(前111年),漢王朝正式設置胖柯、越僥、沈黎、汶山、武都等五郡,以后又置益州、交趾等郡,基本上完成了對西南地區(qū)的開拓。

  抗擊匈奴從軍封侯

  在張騫通使西域回到長安后,漢朝抗擊匈奴侵擾的戰(zhàn)爭,已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探險西南的前一年,張騫曾直接參加了對匈奴的戰(zhàn)爭。元朔六年(前123年)二月和四月,大將軍衛(wèi)青,兩次出兵進攻匈奴。漢武帝命張騫以校尉,從大將軍出擊漠北。當時,漢朝軍隊行進于千里塞外,在茫茫黃沙和無際草原中,給養(yǎng)相當困難。張騫發(fā)揮他熟悉匈奴軍隊特點,具有沙漠行軍經驗和豐富地理知識的優(yōu)勢,為漢朝軍隊作向導,指點行軍路線和扎營布陣的方案。由于他“知水草處,軍得以不乏”,保證了戰(zhàn)爭的勝利。事后論功行賞,漢武帝封張騫為“博望侯”。顏師古在《漢書》注中認為,“博望”是“取其能廣博瞻望。”這是漢武帝對張騫博聞多見,才廣識遠的恰當肯定。

  元狩二年(前121年),張騫又奉命與“飛將軍”李廣,率軍出右北平(今河北東北部地區(qū)),進擊匈奴。李廣率四千騎作先頭部隊,張騫將萬騎殿后。結果李廣孤軍冒進,陷入匈奴左賢王四萬騎兵的重圍。李廣率領部下苦戰(zhàn)一晝夜,張騫兼程趕到,匈奴始解圍而去。此戰(zhàn)雖殺傷眾多敵人,但李廣所率士兵大部分犧牲,張騫的部隊亦因過分疲勞,未能追擊。朝廷論罪,李廣功過兩抵,張騫卻以“后期”罪貶為庶人。從此,張騫離開了軍隊生活。但張騫所開始的事業(yè)并未結束。不久,他又第二次踏上了通使西域的征途。此后,班超是繼張騫之后的著名的第二個出使西域人。

  深遠影響

  漢通西域,雖然起初是出于軍事目的,但西域開通以后,它的影響,遠遠超出了軍事范圍。從西漢的敦煌,出玉門關,進入新疆,再從新疆連接中亞細亞的1條橫貫東西的通道,再次暢通無阻。這條通道,就是后世聞名的“絲綢之路”。“絲綢之路”把西漢同中亞許多國家聯(lián)系起來,促進了它們之間的經濟和文化的交流。由于我國歷代封建中央政府都稱邊疆少數民族為“夷”,因此張騫出使西域成為漢夷之間的第一次文化交融。西域的核桃、葡萄、石榴、蠶豆苜蓿等十幾種植物,逐漸在中原栽培。龜茲的樂曲和胡琴等樂器,豐富了漢族人民的文化生活。漢軍在鄯善、車師等地屯田時使用地下相通的穿井術,習稱“坎兒井”,在當地逐漸推廣。此外,大宛的汗血馬在漢代十分著名,名曰“天馬”,“使者相望于道以求之”。那時大宛以西到安息國都不產絲,也不懂得鑄鐵器,之后漢的使臣和散兵把這些技術傳了過去。中國蠶絲和冶鐵術的西進,對促進人類禮貌的.發(fā)展貢獻甚大。

  參考資料二:

  張騫出使西域的故事

  大探險家、大外交家張騫在漢武帝初年做郎中時,匈奴中有人投降了漢朝,他們說敦煌(在今甘肅敦煌西)和天山當中有個月氏(rùzhī)國,恨匈奴,想報仇。漢武帝想跟月氏聯(lián)合起來切斷匈奴跟西域各國的聯(lián)系。他下詔征求精明強干的人去聯(lián)絡月氏,張騫應征了。有個投降過來的匈奴人叫堂邑父,還有一百多個勇士都愿意跟著張騫一塊兒去找月氏國。

  公元前138年,漢武帝派張騫為使者,帶著一百多人從隴西(治所在今甘肅臨洮南)出發(fā)。隴西外面就是匈奴地界。張騫他們走了幾天,最后給匈奴兵圍住,做了俘虜,只好住在那邊,一住就是十多年。別人都分散了,只有堂邑父跟張騫在一齊。日子久了,他們說話、做事,跟匈奴人沒有什么不一樣,匈奴人對他們的看管也放松了。

  有一天,張騫和堂邑父帶著干糧,趁著別人不留心時,騎上兩匹快馬逃了。他們要到月氏去,又不知道月氏在哪兒,只往西走。他們跑了幾十天,逃出了匈奴地界,闖進了一個叫大宛(在今中亞細亞)的國家。

  大宛在月氏北邊,是出產快馬、葡萄和苜蓿(mùsù)的地方。大宛是匈奴的鄰國,懂得匈奴話,張騫和堂邑父都能說匈奴話。大宛人向國王報告,大宛王早就聽到過在很遠的東方有個中國,地方很富庶,吃的、穿的、住的講究得沒法說,金銀財寶、綢緞布帛多得用也用不完,這會兒聽到漢朝的使者到了,連忙歡迎。

  張騫見了大宛王,要求國王派人送他們去月氏。大宛王就派人送張騫他們到了月氏。張騫見了月氏王,說漢朝愿意跟月氏聯(lián)合起來共同去打匈奴。

  但是,月氏王不想這樣。原來月氏老王被匈奴殺了以后,月氏人立他的兒子為王。新王率領著全部人馬和牲畜往西逃,一向到了大夏(今阿富汗北部)。月氏人打敗了大夏,就建立了一個大月氏國,月氏王不想再去跟匈奴作戰(zhàn),只是很有禮貌地招待漢朝使者。

  張騫和堂邑父在月氏住了一年多,沒法叫月氏王去打匈奴,只好離開了月氏回國,經過康居(約在今巴爾喀什湖和咸海之間)和大宛,到了匈奴地界,又給匈奴逮住了。他們只好又在那邊過了一年多。匈奴的太子和單于爭奪王位,國內大亂。張騫同堂邑父就逃回來了。漢武帝見了十三年未見的張騫,拜他為太中大夫,封堂邑父為奉使君。

  張騫還想再到西域去。他向漢武帝說:“我在大夏看見邛(qióng)山(在今四川)出產的竹杖和蜀地(今四川成都)出產的細布。大夏人說是買賣人從身毒(ju。睿洙常——天竺(今印度)買來的。大夏在長安西邊一萬二千里。大夏人從身毒買到蜀地的東西,可見身毒離蜀地不遠。咱們要是從蜀地出發(fā),走西南那條道兒,經過身毒到大夏,就不必經過匈奴了。”

  漢武帝聽了,打算用禮物和道義去跟這些國家聯(lián)合起來對付匈奴。他再一次派張騫為使者,從蜀地出發(fā),帶著禮物去結交身毒。這次,張騫把人馬分成四隊,從四個地點出發(fā),走了兩千里地,有的給當地的部族打回來,有的給殺害了。往南走的一隊人馬繞過昆明,到了滇國(今云南南部)。滇國的國王原來是楚國人,很客氣地招待使者,愿意幫忙使者找道兒去身毒,但昆明人不讓過,張騫只好回到長安。漢武帝認為這次在南方結交了一個從沒聽到過的國家,也很滿意。

  之后西域一帶有許多國家看到匈奴被漢朝打敗,就不愿意再向匈奴進貢、納稅。漢武帝趁這個機會,再派張騫去通西域。張騫說:“匈奴西邊有個烏孫國(在今新疆);噬喜环料冉Y交烏孫王,跟他和親。烏孫以西的國家,像大宛、康居、大夏、月氏,就容易結交了。”

  漢武帝派張騫為使者,拿著漢朝的使節(jié),帶著三百個勇士,每人兩匹馬,還有牛、羊一萬多頭,黃金、錢幣、綢緞、布帛等價值幾千萬的禮物動身了。

  到了烏孫,烏孫王出來迎接。張騫把一份很厚的禮物送給他,對他說:“要是大王能夠搬到東邊來,皇上愿意把那邊的土地封給大王,還把公主嫁給大王做夫人,兩國結為親戚,共同對付匈奴。這對咱們兩國都有好處。”

  烏孫王請張騫暫時休息幾天,自我召集大臣們商議商議。烏孫王和大臣們都害怕匈奴,商議了好幾天,決定不下來。張騫就打發(fā)他的副手們拿著使節(jié),帶著禮物,分別去聯(lián)絡大宛、康居、大月氏、大夏、安息(古代波斯)、身毒、于闐(tián)(今新疆和田一帶)等國家。烏孫王還派了幾個翻譯幫忙他們。許多使者去了好些日子還沒回來,烏孫王就打發(fā)張騫先回去,他借著送張騫回去,派了幾十個人到長安去探看一下。

  張騫帶著烏孫的使者來見漢武帝。漢武帝見了他們已經很高興了,又瞧見烏孫王送給他的幾十匹高頭大馬,喜歡得了不得,格外優(yōu)待烏孫的使者。

  過了一年,張騫害病死了。又過了幾年,張騫派出去的那些副手們都帶著各國的使者陸續(xù)回來了。漢武帝十分高興,他知道了西域有三十六國,他們害怕匈奴,只好把自我的奴隸和財富交給匈奴。這會兒漢朝跟這些國家交好,他們不必納稅,都很樂意地跟漢朝結交。

  烏孫王不愿意搬到東邊來,漢武帝就在那邊設立了兩個郡,一個叫酒泉郡(今甘肅酒泉),一個叫武威郡(治所在今甘肅民勤東北)一年到頭有官員和兵士守衛(wèi)著,不讓匈奴南侵。

  漢武帝派張騫出使西域。西域三十六國都知道張騫心眼好,夠兄弟姐妹。因此,在很長一個時期,漢朝和西域的友好關聯(lián)就建立起來了。漢朝從西域那邊得到了高頭大馬、葡萄、苜蓿、胡桃、蠶豆、石榴等幾十種物產;西域各國從中國得到了絲和絲織品,學習并領悟了耕種、打井和煉鐵,發(fā)展了生產。張騫走通西域的這條路促進了中外文化交流,之后人們就叫它“絲綢之路”。

  參考資料三:

  張騫,漢中城固人。他是一個意志力極強、辦事靈活而又胸懷坦蕩、善于待人處事的人。他出使中途即被匈奴截留下來,在匈奴生活十多年,始終持續(xù)著漢朝的特使符節(jié),匈奴單于硬叫他娶當地人作妻,已經生了兒子,也沒有動搖他必須要完成任務的決心。他住在匈奴的西境,等候機會。

  張騫最后找到機會率領部屬逃離了匈奴。他們向西急行幾十天,越過蔥嶺,到了大宛(今烏茲別克共和國境內)。由大宛說,又透過康居(今哈薩克共和國東南),到了大夏。大夏在今阿姆河流域。張騫這才找到了大月氏。十多年來,大月氏這個“行國”已發(fā)生了很大變化:一是在伊犁河畔受到烏孫的攻擊,又一次向西遠徙。烏孫,63萬人,也是個“行國”,曾在敦煌一帶游牧,受過大月氏的攻擊。之后匈奴支持烏孫遠襲大月氏,大月氏被迫遷到阿姆河畔,而烏孫卻在伊犁河留住下來。自從大月氏到了阿姆河,不僅僅用武力臣服了大夏,還由于那里土地肥沃,逐漸由游牧生活,改向農業(yè)定居,無意東還,再與匈奴為敵。張騫在大月氏逗留了一年多,得不到結果,只好歸國;貒局,又被匈奴拘禁一年多。公元前126年,匈奴內亂,張騫乘機脫身回到長安。

  張騫出使時帶著100多人,歷經13年后,只剩下他和堂邑父兩個人回來。這次出使,雖然沒有到達原來的目的,但對于西域的地理、物產、風俗習慣有了比較詳細的了解,為漢朝開辟通往中亞的交通要道帶給了寶貴的資料。

  張騫回來以后,向武帝報告了西域的狀況。這就是《漢書·西域傳》資料的最初來源。之后,由于張騫隨衛(wèi)青出征立功,“知水草處,軍得以不乏”,被武帝封為“博望侯”。

  元狩四年(公元前119年),張騫第二次奉派出使西域。這時,漢朝業(yè)已控制了河西走廊、用心進行武帝時對匈奴最大規(guī)模的一次戰(zhàn)役。幾年來漢武帝多次向張騫詢問大夏等地狀況,張騫著重說了烏孫到伊犁河畔后已經與匈奴發(fā)生矛盾的具體狀況,推薦招烏孫東返敦煌一帶,跟漢共同抵抗匈奴。這就是“斷匈奴右臂”的著名方法。同時,張騫也著重提出就應與西域各族加強友好往來。這些意見得到了漢武帝的采納。

  張騫率領300人組成的使團,每人備兩匹馬,帶牛羊萬頭,金帛貨物價值“數千巨萬”,到了烏孫,游說烏孫王東返,沒有成功。他又分遣副使持節(jié)到了大宛、康居、月氏、大夏等國。元鼎二年(公元前115年)張騫回來,烏孫派使者幾十人隨同張騫一齊到了長安。此后,漢朝派出的使者還到過安息(波斯)、身毒(印度)、奄蔡(在咸海與里海間)、條支(安息屬國)、犁軒(附屬大秦的埃及亞歷山大城),中國使者還受到安息專門組織的二萬人的盛大歡迎。安息等國的使者也不斷來長安訪問和貿易。從此,漢與西域的交通建立起來。

  元鼎二年(公元前115年),張騫回到漢朝后,拜為大行令,第二年死去。他死后,漢同西域的關聯(lián)進一步發(fā)展。元封六年(公元前105年),烏孫王以良馬千匹為聘禮向漢求和親,武帝把江都公主細君嫁給烏孫王。細君死后,漢又以楚王戊孫女解憂公主嫁給烏孫王。解憂的侍者馮鐐深知詩文事理,做為公主使者常持漢節(jié)行賞賜于諸國,深得尊敬和信任,被稱為馮夫人。由于她的活動,鞏固和發(fā)展了漢同烏孫的關聯(lián)。神爵三年(公元前60年),匈奴內部分裂,日逐王先賢撣率人降漢,匈奴對西域的控制瓦解。漢宣帝任命衛(wèi)司馬鄭吉為西域都護,駐守在烏壘城(今新疆輪臺東),這是漢朝在蔥嶺以東,今巴爾喀什湖以南的廣大地區(qū)正式設置行政機構的開端。

  匈奴奴隸主對西域各族人民的剝削、壓迫是極其殘酷的。西漢的封建制度,較之匈奴的奴隸制度要先進得多。因此,新疆境內的各族人民都期望擺脫匈奴貴族的壓迫,理解西漢的統(tǒng)治。西漢政府在那里設置常駐的官員,派去士卒屯田,并設校尉統(tǒng)領,保護屯田,使?jié)h族人民同新疆各族人民的交往更加密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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