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典詩句沾衣欲濕杏花雨的下一句是什么
經(jīng)典詩句沾衣欲濕杏花雨的下一句是什么
沾衣欲濕杏花雨,吹面不寒揚柳風(fēng)”出自于宋代一個叫釋志南的和尚之手。你們沾衣欲濕杏花雨的下一句是什么嗎?下面是小編為您整理的經(jīng)典詩句沾衣欲濕杏花雨的下一句是什么內(nèi)容,歡迎閱讀。
沾衣欲濕杏花雨的下一句是:
吹面不寒楊柳風(fēng)。
原句是:沾衣欲濕杏花雨, 吹面不寒楊柳風(fēng)。
意思是:絲絲細雨,淋不濕我的衣衫;它飄灑在艷麗的杏花上,使花兒更加燦爛。陣陣微風(fēng),吹著我的臉已不使人感到寒;它舞動著嫩綠細長的柳條,格外輕飏。
這句話出自志南的《絕句》,原文如下:
古木陰中系短篷, 杖藜扶我過橋東。
沾衣欲濕杏花雨, 吹面不寒楊柳風(fēng)。
⑴系(xì):聯(lián)接。短篷:小船。篷,船帆,船的代稱。
、普绒迹骸稗颊取钡牡刮。藜,一年生草本植物,莖桿直立,長老了可做拐杖。
⑶杏花雨:清明前后杏花盛開時節(jié)的雨。
、葪盍L(fēng):古人把應(yīng)花期而來的風(fēng),稱為花信風(fēng)。從小寒到谷雨共二十四候,每候應(yīng)一種花信,總稱“二十四花信風(fēng)”。其中清明節(jié)尾期的花信是柳花,或稱楊柳風(fēng)。
我在高大的古樹陰下拴好了小船;拄著拐杖,走過小橋,恣意欣賞這美麗的春光。
絲絲細雨,淋不濕我的衣衫;它飄灑在艷麗的杏花上,使花兒更加燦爛。陣陣微風(fēng),吹著我的臉已不使人感到寒;它舞動著嫩綠細長的柳條,格外輕飏。
這首小詩,寫詩人在微風(fēng)細雨中拄杖春游的樂趣。詩前兩句敘事。寫年老的詩人,駕著一葉小舟,停泊到古木陰下,他上了岸,拄著拐杖,走過了一座小橋,去欣賞眼前無邊的春色。詩人拄杖春游,卻說“杖藜扶我”,是將藜杖人格化了,仿佛它是一位可以依賴的游伴,默默無言地扶人前行,給人以親切感,安全感,使這位老和尚游興大漲,欣欣然通過小橋,一路向東。橋東和橋西,風(fēng)景未必有很大差別,但對春游的.詩人來說,向東向西,意境和情趣卻頗不相同。 “東”,有些時候便是“春”的同義詞,譬如春神稱作東君,東風(fēng)專指春風(fēng)。詩人過橋東行,正好有東風(fēng)迎面吹來,無論西行、北行、南行, 都沒有這樣的詩意。
次兩句通過自己的感覺來寫景物。眼前是杏花盛開,細雨綿綿,楊柳婀娜,微風(fēng)拂面。詩人不從正面寫花草樹木,而是把春雨春風(fēng)與杏花、楊柳結(jié)合,展示神態(tài),重點放在“欲濕”、“不寒”二詞上!坝麧瘛保憩F(xiàn)了濛濛細雨似有若無的情景,又暗表細雨滋潤了云蒸霞蔚般的杏花,花顯得更加嬌妍紅暈!安缓倍郑c出季節(jié),說春風(fēng)撲面,帶有絲絲暖意,連綴下面風(fēng)吹動細長柳條的輕盈多姿場面,越發(fā)表現(xiàn)出春的宜人。這樣表達,使整個畫面色彩繽紛,充滿著蓬勃生氣。詩人扶杖東行,一路紅杏灼灼,綠柳翩翩,細雨沾衣,似濕而不見濕,和風(fēng)迎面吹來,不覺有一絲兒寒意,這是耐心愜意的春日遠足。
歷來寫春的句子,或渾寫——“等閑識得東風(fēng)面,萬紫千紅總是春”(朱熹《春日》),或細寫——“花開紅樹亂鶯啼,草長平湖白鷺飛”(徐元杰《湖上》),志南這首詩將兩者結(jié)合起來,既有細微的描寫,又有對春天整個的感受,充滿喜悅之情。詩寫景凝練,意蘊豐富,讀來使人如聞似見。盡管在此之前,“杏花雨”、“楊柳風(fēng)”這樣的詩境已廣泛為人們所用,但真正成為熟詞,不得不歸功于志南這兩句詩。元代虞集膾炙人口的《風(fēng)入松》的名句“杏花春雨江南”所描繪的意境,除了受陸游詩“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影響外,或許也曾受此啟發(fā)。
志南這首詩,語語清淳,從容不迫,在寫景時充分注意了春天帶給人的勃勃生機,富有情趣,所以為崇尚理趣的朱熹所贊賞。
志南,南宋詩僧。志南是其法號,生平不詳。代表詩作有《絕句志南》。
志南的生活狀態(tài)已不考,他在當時的文壇上也沒有“中興四大詩人”以及“二泉先生”(上饒二泉)諸人的風(fēng)頭那么前。但就這短短的一首詩,就以其對早春二月的細膩感受和真切描寫,把自己的名字載入了宋代詩史。
宋人趙與《娛書堂詩話》卷上曾載:“僧志南能詩,朱文公嘗跋其卷云:‘南詩清麗有余,格力閑暇,無蔬筍氣。如云:“沾衣欲濕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fēng)。予深愛之!敝祆浼べp其詩,所使用的標準是有無“書生氣”,實際上是宋代詩學(xué)理論探討的問題之一。蘇軾在《贈詩僧道通詩》中說:“語帶煙霞從古少,氣含蔬筍到公無!弊宰ⅲ骸爸^無酸餡氣也。”可能是第一個提出這一命題。他評唐代司空圖“棋聲花院靜,幡影石壇高”二句說:“吾嘗游五老峰,入白鶴院,松蔭滿庭,不見一人,惟聞其聲,然后知此句之工也。但恨其寒儉有僧態(tài)!保ā稌究請D詩》)便明確表現(xiàn)了這一傾向。他的對僧詩書生氣的反對,也得到了不少詩人的贊同。如葉夢得《石林詩話》卷中說:“近世僧學(xué)詩者極多,皆無超然自得之氣,往往反拾掇摹效士大夫所殘棄。又自作一種僧體,格律尤凡俗,世謂之酸餡氣!笨疾鞎鷼獾膬(nèi)涵,大約是指感情的枯寂,境界的寒儉之類,這本是與僧家生活和精神緊相聯(lián)系的一種狀態(tài),是一種特定的“林下風(fēng)流”,似乎有其存在的合理性。所以胡仔《苕溪漁隱叢話》前集卷五十七引《西清詩話》說:“東坡言僧詩要無書生氣,固詩人龜鑒。今時誤解,便作世網(wǎng)中語,殊不知本分家風(fēng),水邊林下氣象,蓋不可無。若盡洗去清拔之韻,使與俗同科,又何足尚!”元好問在《木庵詩集序》中更直截了當?shù)卣f:“詩僧之詩所以自別于詩人者,正以書生氣在耳。”(《遺山先生文集》卷三十七)的確,如果我們承認生活是一切文學(xué)藝術(shù)的唯一源泉的話,那么,對那種最能反映詩僧生活狀態(tài)的書生氣又有什么理由不加以認可呢?蘇軾諸人的說法其實是要把一切詩歌創(chuàng)作都納入士大夫的審美趣味和標準中,而抹殺其應(yīng)有的獨特性。這一點,甚至和蘇軾本人經(jīng)常在詩歌理論中所表示的對多樣化的追求也是不相符合的。所以,我們寧可理解為是他的一時之言,因為,從他的一些具體作品來看,也是并不缺少“書生氣”的。話又回到志南的這一首詩,朱熹稱贊其沒有書生氣,也是從士大夫的立場說的。這說明志南是詩歌創(chuàng)作上的多面手,不管有無書生氣,僧人都能寫出好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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