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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詩人的頭像簡筆畫

杜甫詩人的頭像簡筆畫

  導語:杜甫,字子美,盛唐大詩人。原籍湖北襄陽,生于河南鞏縣。初唐詩人杜審言之孫。以下是小編為大家精心整理的簡筆畫,歡迎大家參考!

  人物評價

  《杜工部詩話選》

  詩人以一字為工,世固知之,惟老杜變化開闔,出奇無窮,殆不可以跡捕。如“江山有巴蜀,棟宇自齊梁”,遠近數(shù)千里,上下數(shù)百年,只在“有”與“自”兩字間,而吞納山川之氣,俯仰古今之懷,皆見于言外。藤王亭子“粉墻猶竹色,虛閣自松聲”,若不用“猶”與“自”兩字,則余八言,凡亭子皆可用,不必藤王也。此皆工妙至到,人力不可及,而此老獨雍容閑肆,出于自然,略不見其用力處。今人多取其已用字,模仿用之,偃蹇狹隘,盡成死法,不知意與境會,言中其節(jié),凡字皆可用也。

  詩語固忌用巧太過,然緣情體物,自有天然工妙,雖巧而不見刻削之痕七言難于氣象雄偉,句中有力而紆余不失言外之意,自老杜“錦江春色來天地,玉壘浮云變古今”與“五更鼓角悲聲壯,三峽星河影動搖”等句之后,嘗恨無復(fù)繼者。

  宋葉少蘊《石林詩話》

  禪宗論云間有三種語:其一為隨波逐浪句,謂隨物應(yīng)機,不主故常;其二為截斷眾流句,謂超出言外,非情識所到;其三為函蓋乾坤句,謂泯然皆契,無間可伺;其深淺以是為序。余嘗戲謂學子,言老杜有此三種語,但先后不同:“波浪菰米沉云黑,露冷蓮房墜粉紅”為函蓋乾坤句,以“落花游絲白日靜,鳴鳩乳燕青春深”為隨波逐浪句,以“百年地僻柴門回,五月江深草閣寒”為截斷眾流句。若有解者,當與渠同參。

  宋司馬溫公《續(xù)詩話》

  古人為詩,貴于意在言外,使人思而得之,故言之者無罪,聞之者足戒也。近世詩人惟杜子美最得詩人之體,如“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山河在,明無余物矣;草木深,明無人矣;花鳥平時可娛之物,見之而泣,聞之而悲,則時可知矣。他皆類此,不可遍舉。

  宋陳師道《后山詩話》

  孟嘉帽落,前世以為勝絕,杜子美九日詩云:“羞將短發(fā)還吹帽,笑倩傍人為正冠”,其文雅曠達,不減昔人。謂詩非力學可致,正須胸中度世爾。

  宋周紫芝《竹坡詩話》

  余頃年游蔣山,夜上寶公塔,時天已昏黑,而月猶未出,前臨大江,下視佛屋崢嶸,時聞風鈴鏗然有聲,忽記少陵詩“夜深殿突兀,風動金瑯鐺!被腥蝗缂赫Z也。又嘗獨行山谷間,古木夾道交陰,惟聞子規(guī)相應(yīng)木間,乃知“兩邊山木合,終日子規(guī)啼”之為佳句也。又暑中瀕溪與客納涼,時夕陽在山,蟬聲滿樹,觀二人洗馬于溪中,曰此少陵所謂“晚涼看洗馬,森木亂鳴蟬”者也。此詩平日誦之,不見其工;惟當所見處,乃始知其妙。作詩正要寫所見耳,不必過為奇險也。

  凡詩人作語,要令事在語中而人不知。余讀太史公天官書“天一槍培(注:改為木字旁)矛盾動搖角大兵起〔注:不知在哪斷句,存疑〕”,杜少陵詩云:“五更鼓角聲悲壯,三峽星河影動搖!鄙w暗用遷語,而語中乃有用兵之意,詩至于此,可以為工也。

  宋強幼安《唐子西文錄》

  古之作者,初無意于造語,所謂因事以陳詞。如杜子美北征一篇,直紀行役爾,忽云“或紅如丹砂,或黑如沾漆,雨露之所濡,甘苦齊結(jié)實!贝祟愂且病N恼轮蝗缛俗骷視耸。

  宋許顗《彥周詩話》

  老杜不可議論,亦不必稱贊,茍有所得,亦不可不記也。如唐太宗,相者如是之云:“龍鳳之姿,天日之表。”而老杜詩云:“真氣驚戶牖”,可謂簡而盡。又經(jīng)昭陵詩曰:“文物多師古,朝廷半老儒。直辭寧戮辱,賢路不崎嶇!碧谥怯掠⑻,武定天下,而能如此,最盛德也。老杜衡州詩云:“悠悠委薄俗,郁郁回剛腸。”此語甚悲。昔蒯通讀樂毅傳而涕泣,后人亦當味此而泣者也。齊梁間樂府詞云:“護昔加窮褲,防閑托守宮。今日牛羊上邱隴,當時近前面發(fā)紅!崩隙抛鼷惾诵性疲骸百n名大國虢與秦!逼渥湓唬骸吧魑鸾柏┫噜痢!彪絿貒晤A(yù)國忠事,而近前即嗔耶?東坡言老杜似司馬遷,蓋深知之。

  清《全唐詩》

  元稹之言曰:“李白壯浪縱恣,擺去拘束,誠亦差肩子美矣。至若鋪陳終始,排比聲韻,大或千言,次猶數(shù)百,詞氣豪邁,而風調(diào)清深,屬對律切,而脫棄凡近,則李尚不能歷其藩翰,況堂奧乎!卑拙右滓嘣疲骸岸旁娯灤┕沤瘢M工盡善,殆過于李。”元、白之論如此。蓋其出處勞佚,喜樂悲憤,好賢惡惡,一見之于詩。而又以忠君憂國、傷時念亂為本旨。讀其詩可以知其世,故當時謂之“詩史”。舊集詩文共六十卷,今編詩十九卷。

  劉大杰《魯迅談古典文學》

  魯迅對杜甫的評價:“杜甫似乎不是古人,就好像還活在我們堆里似的!痹(jīng)加入《新青年》,以《狂人日記》等名作參與發(fā)動“五四”文化革命之魯迅,到三十年代,巋然成為眾望所歸之革命文學導師,晚年與友人討論中國文學史,以為中古之陶潛、李白、杜甫皆第一流詩人,繼而又說:“我總覺得陶潛站得稍稍遠一點,李白站得稍稍高一點,這也是時代使然。杜甫似乎不是古人,就好像今天還活在我們堆里似的!濒斞竿砟暝谡紊霞号c胡適分道揚鑣,惟此評論杜甫之寥寥數(shù)語,仍然與胡適笙磐同音。他還曾經(jīng)說過:“杜甫是中華民族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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