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發(fā)愁的句子(沒錢過年的圖片和文字)
春晚開始前過年發(fā)愁的句子,接到兩個電話。一個是以前的學生過年發(fā)愁的句子,已參加工作的研究生;另一個是我東北的堂姐。兩位都是我無話不說的好朋友。與伊們聊天,總會是風趣幽默,妙趣橫生,笑語不斷,意猶未盡。
如算命先生所言,我乃老實、實在之人,平常話語很少。但若情趣相投,則完全是另外之人了。
父親已把禮花準備好。急忙放下電話,抱起禮花,走向門前菜地。
我把點燃導火索的美差讓予了父親,知道他有這顆童心。
五十響禮花燃放起來很快,看得母親直呼不過癮。
此后就是春晚。這不算是父母最喜歡欣賞的,看了一會就都上床睡覺而去。我堅持看完,插空回復短信。
其中的魔術穿幫,當時就有發(fā)現(xiàn),覺得好可惜。對這東西,貴在神奇,一旦穿幫,破了神奇,就毫無感覺,斷送魅力。
第二天早晨,父親放完了開門鞭,告知外面好大霧。我是喜歡欣賞霧景的,并寫過幾篇短文。所以不管悻松睡眼,一骨碌就爬了起來,穿衣,看霧。
目測了一下,能見度只有二十米。
為記錄下這超級濃霧,用手機拍下幾個場景,傳至QQ空間。
按照傳統(tǒng)習俗,一早,母親就燒好了點心茶。實際就是一大碗雞肉,外加三個雞蛋,以雞湯覆蓋。這是必須要吃完的。我強迫自己,放開肚量,圓滿完成任務。
隨后濃霧漸漸散去,太陽普照大地。
為記錄下家鄉(xiāng)這些年的變化,趁著好天氣,我便繞屋四周閑逛起來。
由前門出發(fā),穿過菜地,便是綠油油的油菜田。滿目綠意,分明聞到了春的氣息。
站在油菜田的最南頭,回望如別墅般的一排排家舍,掩映在這片綠的盡頭,一種感動油然心生。
以往的艱難歲月,換就了今日的小康和富足,再也不用為衣食住行而犯憂,為過年的餐桌而犯愁。
緊鄰油菜田的西側,是殘留著的深褐色的棉花桿,間或有白色的遺忘棉絮,在暖陽下呈現(xiàn)出耀眼的亮光,訴說著被遺棄的孤獨。
繼續(xù)前行,眼前是一片綠樹林,種植在原來的稻田里。這是分田到戶后農民自主權的佐證,表明在老家這一帶,這一政策的落實程度。
再往前左轉,走上水渠堤壩。這里已看不出絲毫渠的痕跡,因之東側的另一條渠堤已被開挖攤平,種植著長溜的油菜。西側這條堤,原本是通往鄉(xiāng)鎮(zhèn)所在地的主要通道,如今被保留下來。路上雜草叢生,只在中間顯出一尺寬的路芽,說明此路現(xiàn)今行人極少。
路東是一片水稻田,這是我回鄉(xiāng)看到的最大的種植水稻片地。地里殘留著淺的稻樁,打造出一片淡黃的風景,與綠的油菜形成鮮明對照。
一頭水牛站在稻田西側,低頭啃著地里的稻樁。分明感應到我的光臨,抬起頭遠遠地朝我望來,那種溫順柔情,一點不減當年。
牛旁一顆小樹,參差著光禿的樹枝,孤零地看護著水牛。這樣的畫面,動靜有致,色彩溫和,美不勝收。
由左折往北端,沿途東面,一顆高大的樟樹,挺拔在微送清寒的暖風之中。繁茂的綠色枝葉,在這殘冬自成一景,迎接著遠方客人。
村里的敬老院,四層美麗的宏大建筑,透過樟樹映之眼瞼,夸贊著社會對農民老人的同樣尊重。
再往前,來到新修兩年多的村級公路。白色的水泥路面,平整光滑,直曲有致,接入鄰村通往小城的道路,由此直達小城市區(qū)。
路南一座電信中繼鐵塔,直入藍天。作為鄉(xiāng)村最高建筑,與橫縱穿插的眾多高壓輸電鐵塔一起,構成空中的另一番世界,傲視鄉(xiāng)野。
北側的城際鐵路線交叉而來,即將竣工;白色的路基,傳遞出與南京上?s短的距離,也為家鄉(xiāng)增添了另一種現(xiàn)代風景。
游完周邊,返回途中,偶遇陳家小兒,就是我前述文章中提到的下軍棋的那位小弟,以及“暴力打架”的那個家伙。他從上;丶疫^年。當年在九江上中專,后在江西一船廠工作。因船廠倒閉,便找到上海一家與汽車相關的企業(yè)打工至今。
都是在外的返鄉(xiāng)人,自然生出一種親切。閑聊中談及我的一位同班同學,也是同村組的,現(xiàn)在上海一家私立醫(yī)院做大夫。當年中考,該同學排第一,我排第二,另一位隔鄰村的排第三。高考則正好翻了個。那位上了南大,我在上海,而他上了軍醫(yī)學校。他轉業(yè)至上海后,幾番奔波,現(xiàn)今算是穩(wěn)定下來。
據(jù)陳家小兒介紹,在上海他與我的軍醫(yī)同學見過面,同學看上去似是蒼老,因禿頂不少,感覺上至少大我十余歲。
我倆成績相差無幾,但性格炯異。他活潑,外向,高調;我收斂,內向,低沉。據(jù)說,單就談的女朋友,就不知道他有幾個。如果返鄉(xiāng),家家都可能出現(xiàn)他的身影;而我,基本無事不登三寶殿。
陳小兒說,這同學在上海似乎看上去很累,不僅工作,家務也幾乎全靠他。他家那位,很像是個大小姐。具體情況,我們皆不知。
我與該同學很少聯(lián)系。不管怎樣,應該祝愿他幸福。
談及少年時我與陳家小兒自己的事,他對我描述的有關他參與的兩件,居然全不記得。打架不記得可原,但他與他二哥天天下軍棋,竟然也忘記,我就難以理解了。算我的記憶超好,還是他的太差呢?
這番在家屋周圍的游歷,讓我決定提前給二老驚喜。
我將自己所寫文章中有關幼、童、少的家鄉(xiāng)回憶,提取出來進行了編輯。分了段落,起了篇名,定了目錄,加了封面。合集打印,帶回家中。原想初二給二老過生日時再拿出來,給他們一種驚喜。
吃中飯當中,我提及此事,父親急著想先睹為快。于是,父親先看了一部分,我又給二老讀了一部分。
他們是很高興的。其中有些事,他們也記得;有些事,他們也忘了。母親驚訝于我居然記得這些,說怪不得我的學習那么好。
當中,父母親又幫助回憶了一些,多數(shù)是我不知道的,或者是我無印象的,亦或是我未曾經(jīng)歷的了。
談到當年的困難,父母很有些傷感。父親說,母親受的罪最多,大姐也承擔了不少,最可憐的就是她倆。我說,苦難經(jīng)歷記得也好,更要珍惜今天的好日子。
從下午到晚上,主要議論的就是這些回憶,及由此生出的感慨。第二天生日宴會時,侄女又讀了幾篇。但因這個大家庭成員,彼此差異性太大,有人不喜歡這樣文化性太強的東西,所以就入鄉(xiāng)隨俗,按老辦法過生日了。
至初二一早,簡單吃罷早飯,二老就準備穿衣裝扮了。這天二老是主角。他倆生在同一年,是指腹為婚的代表性人物。父親稍大幾個月份。
兩位母親在一起,指著彼此的肚子說,如果是一男一女,就結下兒女親家。不想此事成真。
母親十來歲就來父親家了,當然不是結婚,而是童養(yǎng)媳,父親這邊當女兒養(yǎng)待。不過,是當兒媳婦身份的女兒,與真女兒還是有所不同。
據(jù)母親說,少時他倆彼此也曉得這事,所以常常臉紅。今年是他們生日的周年誕辰,辦個酒席,以示慶賀。我所寫回憶文章,有四十五篇,就是為今天宴會派用。
酒席由我獨辦,小女兒送了蛋糕,二女兒送了十字銹,另二個女兒也各有禮品。
全家老少,祖孫三代,在一起熱鬧非凡。幾個能鬧的,哄托出熱烈氣氛,歡聲笑語,久久回蕩。在國外的孫子,也通過視頻連線,直播送上自己的祝愿。
這次宴席,還促成了兩個女婿和解。兩人各有性格,爭強好勝。不知何事,不相往來已有幾年。節(jié)日回家看望父親,兩人也故意避開,堅決不碰面。
為了調解,今次是個機會。所以我故意安排了一張大桌。小女婿也極為配合,主動搭話握手,終于和好。
也算是給父母生日的一份禮物吧。#師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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