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荀鶴《涇溪》全詩及賞析
第1篇:杜荀鶴《涇溪》全詩及賞析
出自杜荀鶴《涇溪》
涇溪石險人兢慎,
終歲不聞傾覆人。
卻是平流無石處,
時時聞說有沉淪。
【注釋】
⑴涇溪:又稱涇川、涇水,在今安徽涇縣西南,發(fā)源于黃山北麓,東北流至涇縣城關鎮(zhèn)與徽水匯合后,稱青弋*,然后到蕪湖匯入長*,涇縣,即以涇溪而得名。
⑵兢慎:兢兢業(yè)業(yè)、小心翼翼。見《貞觀政要·政體》唐太宗李世民所言:“天下稍安,尤須兢慎;若便驕逸,必至喪敗!
⑶傾覆:顛覆、覆沒。
詩意:
涇溪里面礁石很險浪很急,人們路過的時候都非常小心,所以終年都不會聽到有人不小心掉到里面淹死的消息。
恰恰是在水流緩慢沒有礁石的地方,卻常常聽到有人被淹死的消息。
【賞析】
《涇溪》是唐代詩人杜荀鶴所寫的一首哲理詩,它告訴人們要居安思危,處盈慮虧,枕戈待旦。詩寫得曲折,理析得透徹。短短的二*個字中,包含著深刻的人生哲理和精妙的生命辨*。
涇溪由于灘多石險,水流湍急,船夫都很小心謹慎,所以一年到頭都沒聽說過有翻船事故,反倒是水流平緩又沒有石頭的地方,時常聽說有船只沉沒。
這首小詩,闡明了河流的險阻或平穩(wěn),船夫的謹慎或粗心,同行船安危的辯*關系,具有一定的哲理*。
一件事情如果人人都知有風險,大家做的時候就會小心謹慎,最終反而能成功;而一件看起來很容易的事,常常會因為人們的輕視與疏忽而搞砸。
從表面看,詩的事理是礙而不通的。因為行舟水上,遇險不傾,平流卻覆,似乎不合常理。但是,透過現象看本質,我們就會發(fā)現在這不通的現象中,潛藏著大通的本質。因為舟是人駕的,舟的載沉,不取決于路的平險,而決定于人的狀況。溪險石危時,人人*惕,,自然安如泰山;平流無石處,容易懈怠,往往舟覆人亡。這,正是杜荀鶴《涇溪》詩析理的高妙之處。
第2篇:杜荀鶴《溪興》賞析
山雨溪風卷釣絲,瓦甌篷底獨斟時。
醉來睡著無人喚,流到前溪也不知。
這是一首描寫隱逸生活的即興小詩。詩中描寫的是這樣一組畫面:在一條寂靜的深山小溪上,有一只小船,船上有一個垂釣的人。風雨迷茫,他卷起釣絲,走進篷底,取出盛酒的瓦罐,對著風雨自斟自飲;直飲到爛醉,睡著了;小舟一任風推浪涌,待醒來時,才發(fā)覺船兒已從后溪飄流到前溪了。這詩似乎是描寫溪上人閑適的心情和隱逸之樂。他置身世外,自由自在,垂釣,飲酒,醉眠,戲風弄雨,一切任其自然,隨遇而安。他以此為樂,獨樂其樂。這似乎就是詩中所要表現的這一段溪上生活的特殊興味。
然而,透過畫面的情景和氣氛,這種閑適自樂的背后,卻似乎隱藏著溪上人內心的無可奈何的情緒。深山僻水,風風雨雨,氣氛是凄清的。那垂釣者形單影只,百無聊賴,以酒為伴。那酒器“瓦甌”──粗劣的瓦罐兒,暗示出它的主人境遇的寒苦!白韥硭鵁o人喚”,讓小舟在山溪中任意飄流,看來瀟灑曠達,實在也太孤寂,有點看透世情、游戲人生的意味。
詩人身處暗世,壯志難酬,他的《自敘》詩寫道:“平生肺腑無言處,白發(fā)吾唐一逸人”,老來奔走無門,回到家鄉(xiāng)九華山,過著清苦的隱逸生活!断d》中所描寫的這個遺身世外的溪上人,當是詩人的自我寫照。
第3篇:涇溪翻譯賞析_作者杜荀鶴
<涇溪>作者是唐代文學家杜荀鶴。其全文詩詞如下:
涇溪石險人兢慎,終歲不聞傾覆人。
卻是平流無石處,時時聞說有沈淪。
[前言]
<涇溪>是唐代詩人杜荀鶴所寫的一首哲理詩,它告訴人們要居安思危,處盈慮虧,枕戈待旦。
[翻譯]
涇溪里面礁石很險浪很急,人們路過的時候都非常小心,所以終年都不會聽到有人不小心掉到里面淹死的消息。恰恰是在水流緩慢沒有礁石的地方,卻常常聽到有人被淹死的消息。
[賞析]
詩寫得曲折,理析得透徹。短短的二*個字中,包含著深刻的人生哲理和精妙的生命辨*。 南宋詩人姜夔在總結前人詩歌創(chuàng)作經驗時,用四個高妙來說明優(yōu)秀作品:“(1)礙而實通曰理高妙;(2)事出意外曰意高妙;(3)寫出幽微,如深潭見底,曰想高妙;非奇非怪,剝落文*,知其妙而不知其所以妙曰自然高妙。”杜荀鶴的<涇溪>詩正是理高妙的杰作。從表面看,詩的事理是礙而不通的。因為行舟水上,遇險不傾,平流卻覆,似乎不合常理。但是,透過現象看本質,我們就會發(fā)現在這不通的現象中,潛藏著大通的本質。因為舟是人駕的,舟的載沉,不取決于路的平險,而決定于人的狀況。溪險石危時,人人*惕,,自然安如泰山;平流無石處,容易懈怠,往往舟覆人亡。這,正是杜荀鶴<涇溪>詩析理的高妙之處。
推而廣之,杜荀鶴在這里絕不僅僅說明行船的道理,他也在比擬人事的成敗。歐陽修在<梅圣俞墓志銘>中說:“詩窮而后工”,司馬遷在<太史公自敘>中列舉了文王、孔子、左丘明、屈原、韓非五人遭遇困厄,發(fā)憤著書,終成大器的故事。其中的道理,與<涇溪>詩是完全一致的。<五代史·伶官傳序>中有一句名言:“生于憂患,亡于*。”句中的“憂患”正如涇溪的“險”;句中的“*”正如涇溪的“平”;句中的“興”、“亡”正如涇溪的“不聞傾覆”與“沉淪”——水*與人*在此又一次嚴密吻合。 究其載沉原因,比擬人事成敗,有以下四個方面:
(1)懈怠。<吳越春秋>載:吳王夫差興于憂患之時,勵精圖治,打敗了越王勾踐。后來,昧于*,怠于治國,最終被越所滅。這個故事正好反映了兢慎則成,懈怠則敗的教訓。韓國著名圍棋國手曹熏鉉對其天才弟子李昌鎬進行評價時斷言:最容易毀掉弟子前程的是自我管理失敗(即盛名之下的懈怠)。結果,李昌鎬事事兢慎,如日方中。倒是李昌鎬的對手,怠于人事的聶衛(wèi)平棋圣毀掉了自己的大好河山。這,又是涇溪詩意的精確注解。
(2)麻痹。眾所周知,危險的局面使人*惕,平順的局面促人大意。而失敗的毒素,往往存在于大意之中。陳壽<三國志>記載:蜀漢大將關羽統兵伐魏,圍困樊城,水淹七*,兵鋒所指,無不望風披靡。于是,關羽驕傲起來,放松了對其后路東吳的戒備。結果,吳將呂蒙襲奪荊州,關羽敗走麥城,身首異處。這說明了大意與麻痹的危害。需知世上無順事,事順則藏險。如果居安不慮危,當然是取敗之道。明乎此,也就能洞悉太平洋戰(zhàn)爭中,美國珍珠港內不可一世的太平洋艦隊覆滅的奧秘了。
(3)固步自封。有一位老人說過:“如果和平與繁使人不思進取,固步自封,那么,真正的危險就在其中孕育。”*午戰(zhàn)爭,泱泱中華大國竟然被*丸的日本擊敗。原因很簡單,日本進行了明治維新,國力蒸蒸日上;中華自恃地大物博,完全無所作為。兩相比較,勝負的天平自然傾斜。同理,固若金湯的馬其諾防線,擋不住精勇驃悍的納粹雄兵;萬里長城巨大屏障,擋不住北方草原的強大鐵騎;中原*的太平夢想,常常被游牧民族攪得滿目瘡痍。安于現狀、固步自封的危險,于此可見。
(4)*。小說<三國演義>中有這樣的故事:曹*打敗了袁紹的主力,袁紹病死了。他的兒子和女婿精誠團結,退據北方。曹*急攻不下,便采用了謀士郭嘉的建議,引兵撤退。危險暫時消失了,曾經并肩戰(zhàn)斗的袁家子弟們開始了爭權奪利。他們自相殘殺起來,結果是兩敗俱傷。曹*順勢北進,徹底消滅了袁家的殘余勢力,統一了祖國北方。這個故事深刻地揭示了*對人*的毒化作用。危險消失了,人心也就散了,曾經有過的齊心協力、共度時艱的局面不復存在。試想同舟不共濟,南轅卻北轍,能不遭受滅頂之災嗎?
以上四點當然不是問題的全部。但是,已經具有觸目驚心的巨大震撼力。在杜荀鶴<涇溪>詩中,過往船只的傾覆出于何種原因,我們不得而知。但是,絕對和平流中的舟人失去兢慎有關。萬事成功都得緣于進取,大凡失敗莫不是墮志。水如此,人如此;古如此,今如此。誰也不能例外。
今天,我們的國家漸漸強盛,國民的生活漸漸富足,憂患的日子漸漸遠去。但是,歌舞升平的表象里下面,卻洶涌著極其險惡的暗流。東有美日,北有強俄,內有臺島,政經隱憂……當此希望與憂患并生的時刻,我們重讀<涇溪>詩,其現實的意義不容低估。它能使我們洞察和平背后潛藏的危險,重溫“興于憂患,亡于*。”的古訓,理解“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凝聚民族復興的偉岸張力。幫助我們尋找正視挑戰(zhàn),長治久安的治國良策。
這,正是水*與人*的實質,也是杜荀鶴<涇溪>詩的真正價值。寓含的哲理:告誡人們要居安思危,處盈慮虧,枕戈待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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