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你作文700字
鞠彤
一汀煙雨濕杏花,草生坎坷又何妨?讀你,讀你的柔情似水,讀你的心向陽光。
不知經(jīng)歷了多少年的風雨,墻壁上的泥灰石磚已被沖刷得長出了墨綠油亮的青苔,墻頭的狗尾草換了一茬又一茬,燕子一年又一年地秋去春來。我順著小巷,又經(jīng)過了那間熟悉的茶館。
茶館以沉重的紅木色為基調(diào),笨重的木門總是吱呀吱呀的響,上面的漆已脫落大半,露出它本來的顏色。窗上的幾塊玻璃也被時光染上了污點,灰蒙蒙的,就如同它主人的生命,黯淡無光。
店主是一位四十出頭的女子,兩年前一家人遭遇車禍,丈夫當場死亡,兒子難以接受失去雙腿而跳樓自盡,只留她孤身一人終生被禁錮在輪椅上,守著店。
有人嘆她可惜,都認為她的年輕貌美、活潑熱情最終只會在生活的陰暗下慢慢消逝……
我站在門外,望著茶館里的她。她坐在輪椅上,呆呆地看著一張照片——那是她一家三口的合照。想起人們說的話,我也為她難過了起來,越是思念,就越難以走出來。如果她的故事是一本書的話,我此刻就以為這會是全部的內(nèi)容,她只會在悲傷中孤獨地生活下去。
良久,店主注意到了我,興許是因為失去了孩子,她對每個路過的孩子都格外憐惜。“孩子,進來坐坐吧!喝杯茶?”她輕聲招呼著,那眼神充滿了慈愛,令人動容。
我端坐在一張木椅上,她在一旁精心地泡茶。我打量著屋內(nèi)的陳設(shè),雖然簡樸,但一塵不染。她的雙腳無法行走,坐在輪椅上打掃衛(wèi)生肯定很不容易吧。
“孩子,茶好了。”她輕輕將茶碗放在我面前,嘴角漾起一抹淺淺的笑,溫柔地看著我。即使在陰天,我似乎也感受到了綿綿的春光。“又是春天,新的開始。”她望著門外呢喃著,又突然像想起什么一樣,鄭重地收起雙腿上那張照片?粗宄旱捻雍蜏\淺的笑意,我才明白,我的想法是錯誤的。
我低頭喝茶,微有苦澀但到口中卻充滿清香。茶葉被滾燙的沸水洗禮,并沒有喪失它本來的香氣,反而更好的展現(xiàn)出它的美好。草生坎坷又何妨?店主就好像這茶葉,而世間有太多像店主這樣的人,哪怕身處黑暗,也會永遠追逐陽光,盡吐芳華!
茶碗見底,我也該走了。店主執(zhí)意送我到巷子口,我回過頭向她道別。
讀你,讀你的柔情似水,讀你的心向陽光。
一汀煙雨濕杏花,草生坎坷又何妨!
篇二:讀你作文700字
李晨溪
我不太喜歡煙花,震耳欲聾的炸開,消失殆盡,只余下濃重的硝煙味。
但我卻對燈籠印象極佳。過年時,家門口都會掛上燈籠,風吹來,輕輕擺動;地上微黃的光隨之移動。光十分溫和,它不像照明燈那樣亮如白晝,將黑夜中的明星隱藏;也不似煙花硝煙濃重,嗆人眼皮,能讓我站在燈下細細品讀。
那道光似乎隔了層紗,有些溫熱而安靜,令我想起了古時候?qū)m墻內(nèi)女子手中精致的八角燈。過年滿街紅紅亮的燈影,又令我想到“燈火闌珊處”,想到“抱膝燈前影伴身”,想到“長安燈夜好”。
而吳伯簫先生的《燈籠》,又讓我讀出了更多,了解了更多的你。他曾挑著燈籠迎回祖父,也曾從母親手中接過紗燈上下學。在金吾不禁的元宵節(jié),他曾跟了一條龍燈在人海里跑了半夜,夢都隨著蠟火開了花。族姊遠嫁,他還曾聽徹夜鼓吹,看滿街燈火,只可惜如今的朱門早已褪色。吳伯簫先生生活在抗戰(zhàn)時期,燈籠于他,不只有這些童年的回憶,更壯的是塞外點兵、吹角連營,更有夜深星闌時挑燈看劍的古代將軍!他在文章中說,愿自己“就是那燈籠下的馬前卒”,他要“數(shù)火把”,“數(shù)探海燈”,“數(shù)燎原的一把烈火”!我沒趕上那個年代,沒親眼見證先烈們拋頭顱灑熱血,沒感受過戰(zhàn)火的硝煙,卻在這門口的燈籠中感受到其浸潤著中華民族的文化和精神,一種紅紅火火卻又溫和寧靜的光。
在歲月的浮浮沉沉之中,希望,便如人們在門前高懸的燈籠一樣,在緘默的黑夜中給予人們光和熱。
再讀你,我覺得那些抗擊疫情的逆行者,就像是一柄柄燈籠,在蟬翼般的紗織里,藏著一顆顆烈火般的赤子之心。他們心中的那叢燭火,隨時準備點燃自己,發(fā)光發(fā)熱,為國為民。這火里有對本職工作的熱愛,有對祖國人民的關(guān)心,有對國家民族的壯志!
燈籠就像星星,煙花就像太陽。靠近太陽會被灼傷,因為他太過炙熱,太過耀眼。但當星星爆發(fā)了,你會發(fā)現(xiàn),它的光和熱,不遜太陽,只是它太過內(nèi)斂,如同被養(yǎng)著的煙火。沉寂的星星就像中國人,而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讀過你,我會不禁在心上養(yǎng)一叢煙火,因為它的光和熱,總有一天會沖破牢籠,照進深海,照進我們的中國夢!
篇三:讀你作文700字
高思茜
你是一本厚厚的書,每一頁都會帶給我驚喜。
翻閱你,我才知道,就算我細讀慢品,也只能讀懂你的一二。
小時候,你帶我去摘果子,“嗖嗖”兩下爬上樹,像猴子一樣靈敏,挑了幾顆大的,喊著“接好了”輕輕拋下。朝陽下,一個大的身影在樹上摘果子,一個小的身影在樹下?lián)旃印?ldquo;地上還有,那邊那邊……”此時,你的臉上洋溢著天真,不像我的父親,更像一個與我同歲的兄弟。蹭了一身的灰和泥,免不了被母親數(shù)落:“這么臟,父女倆做賊去了?”我們相視一笑。
時光從翻過的書頁中悄悄溜走,你不再是那個爬樹摘果子的“老孩子”,歲月染白了你的黑發(fā),卻沒有拂去你的閑情雅致。陽臺上、客廳里,到處都是你種的盆栽,時不時的修剪,精心的呵護,讓我認為它們才是你親生的,我只是你撿的。你得知我的想法,一邊撥弄著一盆被我“虐待至死”的綠蘿,一邊笑我:“我種什么都能活,你養(yǎng)什么都能死,你可不就是我撿的嗎?”看到我滿臉無語,你哈哈大笑,然后摸著我的頭說:“不是撿的,不是撿的,你是我親生的。”
燈光下,你的大手抓著我的小手,一遍一遍地練習生字,筆尖在紙上翩翩起舞,你的目光追著筆尖移動,口中念念有詞:“點、橫、豎……”你的手有點粗糙,厚厚的繭子臥在手掌上,但它是那樣的溫暖。
只要是書,都有它的中心思想,你也不例外。在我看來,你的中心除了“疼愛”,還有“嚴厲”。
“這里錯了,”你指著一處錯誤。我看了一下,只是少了一個步驟,但是并不影響結(jié)果。于是我擺擺手:“沒事,不影響,少一步?jīng)]關(guān)系。”你收起往日的嬉笑,一本正經(jīng)地說:“這怎么行!你剛學就跳步,有很大的風險。不打好基礎(chǔ),怎么建高樓大廈?做事要腳踏實地,一步一步來!”最終,我將漏掉的一步加了上去,同時,將你的話嵌入我心頭。
你是一本書,一本精彩紛呈的書,一本窮我一生亦無悔的書。
你樸實無華的封面上,赫然寫著兩個大字: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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