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銘記作文800字
有多少人,深深烙印在我內(nèi)心深處;有多少事,深深鐫刻在我骨髓之中。在記憶深處,有一絲溫暖,包裹著我。
我當銘記那一把傘。深秋的夜晚,刺骨的寒風(fēng)呼呼地吹,我躲在屋檐下、豆大的雨滴打在鐵皮上,像是打在了我的心里。這時,頭頂上灰蒙蒙的天空忽而變成了天藍色,那是一把天藍色的雨傘。
它的主人問我:”你要去哪?”
”公交車”
”那我跟你剛好順路,我撐你過去吧。”
我們一起走到了公交車站,單人的小傘自然是裝不下兩個人的。我的右肩濕了,她的左肩也濕了,我們相視而笑。上了車,在后車窗里,我朝她揮揮手,她逐漸遠去,變成了一個藍色小點,但是那把溫暖的傘卻永遠留在了我的心中。
我當銘記那一縷白發(fā)。爸爸終于回家了,將近一年沒見,我非常想念他。爸爸回來后,我就一直縮著他。
”爸爸,明天我想吃花甲”
”爸爸,今天晚上我們走路回家好不好?
爸爸對于我的要求,爸爸總是滿口答應(yīng),從不拒絕。今晚爸爸下廚,我在一旁打下手。鍋中升起的煙模糊了他的臉龐,隱隱約約看到爸爸臉上已經(jīng)有了皺紋,原本徹黑滑亮的頭發(fā)也染上了風(fēng)霜,我不禁濕了眼眶。原來,在不知不覺間,爸爸老了那么多。平時我很少給爸爸打電話,也很少關(guān)心他,竟錯過了那么多的時光,我內(nèi)心酸澀。那縷白發(fā),緊緊纏住我的心。
我當銘記那一聲叮囑。近視后,眼鏡成了我的生活必需品,但我這只大頭蝦總是忘記。還好,我的好同桌總會不厭其煩地提醒我:”等會聽講座,快把眼鏡戴上”,”下節(jié)美術(shù)課別把眼鏡忘了……”
但有時候,我總會不耐煩結(jié)果還是忘記帶了,我又抱怨她沒提醒我可她總是充滿耐心,從不嫌棄我,反而一次又一次地提醒我。考試前,我急急忙忙拿著筆盒就去換考場她忽然拉住我:”嘿這可是考試誒,怎么又忘記拿眼鏡了?”我剛想掙開她的手臂,聽到過話,我愣了一下,趕忙回去拿眼鏡。
謝謝你,我的好同桌,多虧了你的那句叮囑,我才能在這兒順利考試。
如果說人生是一張網(wǎng),那么生活中的樁樁件件就是線,那一個個人就是結(jié)點每一個舉動,都銘記在心里中。
篇二:我當銘記作文800字
正是秋天的夜晚,微涼的西風(fēng)乍起,吹落一樹紛紛揚揚的黃葉,漫步田園,抬頭望去,是一片璀璨的星空。我突然想起,爺爺曾經(jīng)說過,一個人若是不在了,那便是變作了天上的星星。我心一動,仔細辨認著爺爺?shù)男切,不一會兒,目光便鎖住了那最亮的一顆,那是爺爺。
想那年,我才四五歲,也正是“霜葉紅于二月花”的時節(jié),自閃著暈的窗口望去,漫山遍野層林浸染,如火般的楓樹葉隨秋風(fēng)擺動,忽明忽暗,忽高忽低,滿目都是一幅濃烈的秋日情懷。外邊院子里爺爺正呼喚著,我慌忙應(yīng)著,迎著刺目的陽光,一腳深一腳淺地跑下樓去。
下了樓,一抬眼,便是爺爺堆積著笑容的黝黑的臉龐,那時的他手中正拿著兩株樹苗,開心地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爺爺是農(nóng)民出身,因此對于土地就有著一種特別的情結(jié)。自從房子拆遷,爺爺?shù)牡鼐椭皇O铝碎T前的一塊小院,寶貝得很。今天早上,奶奶剛買了兩株樹苗,爺爺顯得興致極高,立馬將我叫下樓來栽樹。
屋外陽光正好,爺爺戴著草帽,兩株樹苗堆在旁邊,他拿著鏟子和我一起鏟土。那時的我很調(diào)皮,力氣也小,挖不了多大的坑,卻總是把泥土鏟得四處飛濺,有的甚至濺到他的衣服上,頭發(fā)上。可爺爺總是一副慈祥的笑,不氣也不惱,還常常幫我擦去臉上的污穢。
“爺爺,快看,這兒有甲蟲!”
“爺爺,這塊石頭好漂亮啊!
“爺爺……”
我就這樣一直絮絮叨叨地說著,不時給爺爺添一點麻煩,爺爺只是看著我,笑著隨聲附和,挖兩個土坑,明明是幾分鐘的事情,可爺爺帶著我卻干了將近半小時。
種樹,說是兩個人一起,其實就是爺爺在干活,我在玩。爺爺提著樹苗放進土坑,我在邊上填了一半的土就東張西望,這時,爺爺就會接過鏟子,佯裝不耐煩的樣子,把我趕到一邊玩,自己擼起袖子,三下五除二將樹栽好,然后拎起沉重的水桶。我一看,到了最后步驟了,也不好意思再玩,跑過來,也幫不上什么忙,只將手伸到流水中,嘿嘿傻笑,爺爺也不說什么,只是將倒水的速度放的越來越慢,動作也越來越輕柔。
栽完樹,已是正午,奶奶拿來水果,我們?nèi)司驮谠鹤又凶拢L(fēng)下的樹影,變幻莫測,組成一幅溫馨的背影。
西風(fēng)再起,思緒被拉回,抬頭仰望那顆最亮的星,不覺潸然淚下……
篇三:我當銘記作文800字
那白瓷上所鐫刻的一點一滴的朱紅,我皆當銘記。
——題記
爺爺?shù)睦习状刹韪滓呀?jīng)很老了。長年的茶水侵蝕,缸底已經(jīng)積了一層厚厚的黃色茶斑,茶缸的外壁也有了幾道劃痕,上面的圖案早已模糊不清,從那點點雜揉的色塊中還可辨出是幾位青年的模樣。即使這樣,歲月也未消抹了那一行朱紅的楷體——“世上無難事,只要肯登攀”。
爺爺與茶缸一般,也已經(jīng)步入年邁,歲月在這個老人身上留下了痕跡:那雙關(guān)節(jié)腫大,粗糙得像砂紙般的大手。
我對于這雙手的印象總與茶缸有關(guān),猶記得小時候,作為城中村的住戶,爺爺有一塊自己的田,每天下班后,他都會去田里照顧他的菜,隨他同去的,便是這只白瓷缸了。
白瓷缸往田頭上一放,擼起袖子,爺爺便干起了活,除草,澆水,一雙手在田間飛舞,用掌紋的脈絡(luò)滋潤著土地,用每一寸皮膚輕撫芽苗,他的手翻作著,白瓷茶缸端坐著,一動一靜,宛然成了鮮明的對比。日頭偏移,燈火稀明,這時,爺爺便會拍拍雙手,撣去土粒,好好找一塊干凈的地方坐下,犒勞一下自己。于是,白茶缸被舉起,那里是早已備好的涼茶,仰頭,舉缸,張口,喉頭一松一緊,咕咚幾下,一飲而盡,隨后,他便會久久地坐著,看著他的勞動成果,他用汗水換來的收獲,然后再撫一撫他的茶缸,茶缸在那雙手的輕撫中,似乎小了許多。粗糙的掌紋一次又一次撫過白瓷,撫過朱紅的字體。那一點一滴的朱紅也在時光的罅隙間看著緘默的主人獨自耕出一片歲月的豐收來。
直至今日,爺爺依然守著自己的一塊田,他的年齡已在這片土地上無聲地逝去,如今的他,腳步都已不穩(wěn),但雙手卻依然有力,他還是會坐在田頭喝他的茶,撫他的茶缸。
家人也勸他勿再耕種,他卻不以為然,還樂呵地說:“世上無難事,只要肯登攀。我也能把田種好!彼盟囊簧男兄@句格言,歲月的斑駁也無法使他的雙手停止耕種。
在某個黃昏,你還能看見一個老人與他的茶缸在夕陽下的沉默,老人的雙手會一次次捧起茶缸,又一次次放下,一次次輕撫,又一次次惋嘆,他的一切只是那句格言的呈現(xiàn)。
我的腦海中又一次印出那雙手與茶缸,那寸寸皮膚與朱紅烙上了我的胸膛,我知道:這些,我都當銘記,且永遠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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