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環(huán)保的文章
關于環(huán)保的文章
環(huán)保是現代生活中人類面臨的最大問題,下面是小編為大家分享的3篇關于環(huán)保的文章,供大家參考借鑒,歡迎瀏覽!
關于環(huán)保的文章篇一:法國人為何不敢打包剩菜
法國食品浪費十分嚴重,政府希望在餐館推行打包文化,卻遭受層層阻力。餐館認為“打包是在侮辱我們的菜”;消費者則介意他人的眼光,稱“不敢打包”。
不打包的法式“傲嬌”
在法國里昂開飯館12年的法布里斯·莫亞,一點都不介意客人將吃不完的食品打包帶走,但這種情況很少發(fā)生。他告訴《紐約時報》,平均每星期有500人來就餐,最多只有1個人會打包。
法國政府最近公布的報告稱,每年法國因為浪費食品損失200億歐元(約合人民幣1378億元)。起草這份報告的社會黨國會議員加洛特認為,這意味著“生產和消費食品的體系出現了危機”。
在加洛特提出的36項建議中,包括推廣餐后打包的“狗食袋”(西方國家對打包袋的戲稱)。
英國《每日電訊》報稱,在很多法國人看來,餐后打包剩菜與以美國快餐為代表的“盎格魯-撒克遜餐館”緊緊聯系在一起,是“重視分量而輕視口味”的表現。法國人的傳統做法是“或者吃掉,或者剩著”。
法國圖爾大學社會學家讓-皮埃爾·卡伯稱,上層社會和貧苦人群都沒有打包的概念。對于工薪階層來說,他們難得出外就餐,餐盤上通常不會剩下食物。有錢人則富有到了不屑于打包的地步。
法國“thelocal”網站稱,法國人排斥將剩菜打包帶回家的觀念從小就形成了,成年之后則因為對法律的誤解而強化。
加洛特承認,在法國推廣打包面臨著文化障礙。客人不敢要求,餐館會將這樣的要求視為冒犯。但食物浪費的嚴重性,迫使人們改變習慣。
歐洲非政府組織“可持續(xù)餐飲聯盟”稱,浪費食物在法國是“個人主義”和“利己主義”的象征。根據政府數據,法國有350萬人依靠慈善機構的免費食物過活。
打包只能偷偷摸摸
據統計,90%的法國人在理論上支持餐后打包。實踐中,只有23.6%的受訪者這樣做過。那些拒絕打包的人給出的理由是,打包剩菜顯得小氣、不禮貌,甚至是不衛(wèi)生的。
法國《世界報》發(fā)現,人們對于打包的顧慮多種多樣。59歲的埃里克直言,“我不敢這么做”。“上周我和太太還有幾個朋友一起出去吃飯,誰都沒有吃完自己面前的食物。當時我冒出打包的念頭,并且和朋友們進行了熱烈的討論,最后一桌子人誰都不敢開口要‘狗食袋’。打包不符合法國文化,我們甚至心照不宣地忽略了這個話題。”他說。
47歲的塞西爾告訴《世界報》,她嘗試過打包,卻不敢經常這樣做。她的打包頻率差不多是“一年一次”。當她打包時,周圍人都驚訝地看著她,好像她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塞西爾說,她這樣做是因為自己被食品浪費的數字震驚了。她很想更加經常地打包,但她在環(huán)境高雅的餐廳用餐時,不敢張嘴索要打包盒。“周圍的環(huán)境在告誡你,不能那么做。”
68歲的亨利每次打包都要偷偷摸摸。“我和妻子有時會打包,但只能偷著進行。”他不敢向服務員索要打包袋,所以去餐館用餐時,妻子總會在身上藏一個塑料袋。用餐完畢,亨利的妻子動作迅速地將剩下的食物裝到袋子里,亨利則負責望風,隨時告訴她,“右邊有人經過,小心”。“每次我們成功了,都會發(fā)自內心地開懷大笑。我們?yōu)閻u于打包而羞愧,這些食物我們付了錢,打包本應是我們的權利。”
自稱索菲的女士告訴《世界報》,每次她在餐館要求打包時,服務員都會瞪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她,似乎不明白她在說什么,或者她應該為自己提出的要求而尷尬。索菲氣憤地表示:“我想等餓的時候吃完我花錢買的食物,難道錯了嗎?是時候停止浪費了,我認為餐后打包很快就會普及。”
剩飯說明沒家教?
法國餐飲咨詢公司的一名工作人員向“thelocal”網站透露,上世紀90年代,一些法國餐飲業(yè)的“大咖”曾嘗試推廣打包文化,卻以完敗告終。法國文化似乎天然地與打包相悖。
該國一家環(huán)保包裝公司的創(chuàng)始人洛朗支持餐后打包,但他也指出,自己從小受到的家教是,要吃光盤子里所有的食物。“和很多法國人一樣,小時候大人總是告訴我不許剩飯,所以現在出去吃飯,無論菜量有多大,我都會全部吃完。”
他認為,這種習慣讓法國人根本用不著打包袋。“如果你無法吃完自己的食物,還將它們裝到袋子里招搖過市,一定會遭遇周圍譴責的目光。這和不知道說‘謝謝’,以及不為女士開門一樣粗魯,證明一個人家教不好。”
也有人表示,法餐的菜量并不大,因此多數情況下,確實用不著餐后打包。
另一方面,法國的餐館老板擔心,讓客人把食物帶出餐廳,會讓他們攤上食品衛(wèi)生問題的官司。
法國餐飲業(yè)集團俱樂部的高層讓-克洛德·厄德公開表示,允許客人使用打包袋違反了法律中關于餐飲安全的規(guī)定。“法國法律不允許我們讓顧客將食品帶出餐廳,如果客人因為這些剩菜而食品中毒,可以起訴餐館,餐館老板就要承擔責任。”
關于環(huán)保的文章篇二:廢輪胎“變身”環(huán)保屋
在哥倫比亞首都波哥大附近的高地上,散落著一些小型的圓頂建筑。這些建筑的圓頂上涂抹著鮮艷的色彩,看起來“顏值”頗高。走近之后,你會發(fā)現,這些建筑居然是利用廢棄的'舊輪胎建造的創(chuàng)新環(huán)保屋,不禁令人嘖嘖稱奇。
這些環(huán)保屋的誕生,出自哥倫比亞35歲的環(huán)保社會活動家——亞歷山德拉·柏薩拉的新奇創(chuàng)意。
亞歷山德拉很早就開始關注廢舊輪胎的環(huán)境污染問題。為此,她在全球范圍內做了調查,得出的結論令人觸目驚心。
據調查統計,目前,全世界每年約有15億條輪胎報廢,其中北美約4億條,西歐約2億條,日本1億條。而廢舊輪胎的回收與處理技術一直是世界性的難題,全球普遍采用的方法是堆放和掩埋,以美國為例,1992年的掩埋堆放率為63%。但隨著地價上漲,征用土地處理舊輪胎越來越困難,并且大量堆積廢舊輪胎極易引發(fā)火災,造成二次污染。這種“黑色污染”呈愈演愈烈的態(tài)勢。
有沒有一種方法可以徹底根治廢舊輪胎污染這一頑疾呢?經過論證,亞歷山德拉產生了一種“異想天開”的想法:輪胎需要數千年才能降解,如果把廢舊輪胎作為建筑材料,它們就會變身成為經久耐用的“磚頭”,用來建造房屋完全具備條件,可以成為變廢為寶的資源。
于是,她在首都附近一個叫做Choachi的小鎮(zhèn),開始試驗建造輪胎房屋。他們用鐵鏈將輪胎連在一起,形成一個結實而有彈性的圓形結構,在里面填上土,將其變成每個重達200——300千克的“磚塊”,用來制作墻體和臺階。屋頂用鋼材或木材先搭建起天花板,然后在上面覆蓋切開的廢舊輪胎,形成一個幾乎不可降解的,不透水的屋頂。屋頂再涂上鮮艷的顏色,美化視覺效果。
室內的輪胎墻壁,則用石灰和沙子摻入五顏六色的碎玻璃制成砂漿涂抹,這樣看起來更像磚石結構,且色彩靚麗。臥室的天窗選用彩色廢玻璃瓶,將它們垂直插入廢輪胎做成的天花板中,形成了彩色玻璃的效果。
亞歷山德拉建造的環(huán)保屋,設計別具一格,通風采光良好,冬暖夏涼。不僅如此,由于輪胎的物理屬性,這些房屋還可以抵御安第斯山脈地區(qū)常見的地震,同時,由于是用廢舊材料建造,環(huán)保屋的造價僅需常規(guī)建筑的一半。因此,舊輪胎變身的環(huán)保屋,一經推出,立即受到當地居民的熱捧。
這種環(huán)保屋,不僅有效地解決了廢舊輪胎污染這個棘手的問題,還為改善居住條件、降低房價、拉動就業(yè)等社會熱點提供了機遇。她的創(chuàng)意在哥倫比亞,得到了政府的大力推廣。
關于環(huán)保的文章篇三:話少,為了環(huán)保
我有時很怕見到一類人,他們扎扎實實屬于一個圈子,比如詩歌圈、校友圈或者媒體圈。一旦和他們交談,我就顯得格外弱智。如果有儀器可以對這類人說的話進行成分分析。你會發(fā)現它至少40%由人名構成,而我的惶恐純粹是因為我不認識或不記得這些名字。試想英語聽力中遇到40%的生詞,那就等于成了聾子。“張三是我哥們兒,你不認識張三?”“那天和李四吃飯,就是那個李四……”“王五有次說,陳六這人……就是做過什么什么的那個陳六,你怎么連他都沒聽說過!”
這些名字不是公司名人,就是圈子棟梁,人們樂于顯擺和他們的交往。可這部分內容在我的認知層受阻,導致剩下60%的話迷失方向。我總會很自卑:為什么我聽不懂他那個星球的語言呢?
和一個不到三成熟的人該聊些什么好?聊創(chuàng)作?救救我吧。聊超女快男?我只在看春晚時打開電視機,信不信由你。聊旅游?請等著買我們下一期雜志。聊宗教?等我親眼見過鬼以后。聊政治?我的情商還未夠。聊電影?如果這是部懸疑片。我從沒買過股票基金,又喪失了一大話題。
如果有一桌人,你只需要發(fā)出些“嗯,哈,呵”之類的語氣詞助興就好了?傆腥四苡每谒刂迫,而你所需做的就是在“牧師”祈禱時跟著應和“阿門”。如果只有兩個人,如果偏偏又受不住沉默的尷尬,那么,我們還是聊聊房價吧。
據說和公寓樓里的鄰居認識的途徑,是養(yǎng)一條狗或生一個孩子。你當然可以通過贊美一條圍巾、一雙皮鞋來打發(fā)掉同乘電梯的時光,至于昨晚19樓女人哭聲的話題,雖然有點冒險,但多半也不會受冷遇。失戀、離婚、暗戀某人、被追求的女孩們,可以不吃不喝聊上兩天兩夜,一旦愛情步入正軌,她多半再沒有喝一杯的興趣。
這也許是因為語言如水,要讓水流動就必須有落差,有時候是交談者之間的落差,有時候又是這個話語同盟與外界的落差,要不我們意見完全一致,還討論個啥?多數時候我們都是事件的看客,真相被層層裹住,哪是口水能穿得透、摸得著的?谌魬液悠鋵嵵皇窃谠黾邮澜绲脑捳Z垃圾,為全球變暖推波助瀾。如果我們每人少吐一點二氧化碳和謠言,是不是天氣會涼快一些呢?是啊,我話少的真實原因,是為了環(huán)保。
我哪個星球都不混,除非有那么一個,眼神就好傳達我們的立場。光波一接觸,意見一致會心而笑,觀點相左背過身去。于是,天氣涼下來了,耳膜也安靜了。這才是人們爭先恐后移民的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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