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情感電臺廣播稿五篇 深夜情感類電臺節(jié)目名
深夜情感電臺廣播稿應該怎樣準備呢?小編在此獻上五篇深夜情感電臺廣播稿,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深夜情感電臺廣播稿(一)
我總是想起這些年我們一起去過的海。
像是回憶的程序里被打進自動循環(huán)的代碼,那些1和0重復編制環(huán)繞,組成藍色的天,白色的云,綠色的海,淡咸的風以及背向我美麗的你。
你一直不回頭,或者剛要回頭,畫面就切換回到開始的地方,可能這個程序出了問題,我腦海里加載的你的臉已經不夠清晰可見,我試圖更換,卻發(fā)現每一張都被污染上斑駁的污漬,擦抹不去。
我想這個記憶存在漏洞,鉆進來的病毒摧毀了那個最美的時間點,造就了如今最致命的耽誤。
我想那個可怕的病毒,就是時間。
它總是鉆空撿漏,調皮搗蛋,無惡不作,從不游手好閑,也從未安有好心,有時間的地方就有毀滅和消亡,它是玩心很大的劊子手,總愛一刀切了親手栽種的希望。
現在,它侵蝕了我的記憶,與你有關的東西正在一點點地消失不見,可是不可以啊,我的心還在你那兒,怎么可以把你的容顏給忘掉,如果忘記了,還怎么拿回那顆也曾劇烈疼痛過的心臟?
還怎么把它借給下一個人?
我知道,唯一的辦法就是再見上你一面,即使時間會再次將記憶悲劇重演,可我仍然渴望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短暫快活。
可我們,估計再也不會見面了。
你已經不在那片海,不在我身邊,你的痕跡還在我這,像落葉不能歸根,它們時刻提醒著我,你曾經真實地存在于我的生活里,和我一半的生命緊緊地聯(lián)系在一起。
而如今,這緊密的聯(lián)系也被摧毀掉了,像風吹散的飛機云,像我感冒時難忍的噴嚏,最尾都只剩下不足夠的快活,似有還無的瘙癢和無關緊要的空白。
我總是想起這些年我們去過的海。
你說:我想抱著你,跨過漫漫長夜。
你說:我有不能說出口的過往和不堪。
你也說:沒想到還能等到你,真好。
那個時候我感覺整個繁星點綴的星空離我們是多么的近,像是伸手就能摘下來幾顆,扯幾縷星光串成項鏈就能送給你當禮物。
但我什么也沒做,我害怕這樣的舉動會破壞此刻的美好和安寧。
你的眼里也有光,有我向往的溫暖和明亮。
那些星星掉落在海面形成粼粼波光,海浪又將它們饋贈我們,我想這樣多好,我們都是幸福的模樣。
我從未這樣日以繼夜地喜歡一個人,像是害怕閉上眼睛就不會有白天和心跳。
所以在上帝忙著造人的時候我看了你一夜,看著你輪廓的陰影被海面投射的光變化著,我感覺你特別的不真實,像是一個泡沫幻影,一戳就破。
我真不希望你是個幻影,那樣會讓我看起來十分可笑,像個幻視的神經病。
我又希望你只是個幻影,這樣我也不會在你離開后如此的這般心痛,難以忘懷。
你走后我時常去那片最后的海。
藍色的天,白色的云,綠色的海,淡咸的風以及看著海的我。
我走過撿貝殼的沙灘,停留在我被海浪撲倒的地方,你的笑聲好像被這沙灘上的貝殼記錄了,我隨便拿起一個仿佛都能聽到你在我耳邊笑著說話,聲音帶著海水的味道和顏色。
那種苦澀的咸,以及碧綠的藍。
難忘而透徹。
然而這些,如今都只能讓我泣不成聲罷了。
我朝大海叫著喊著像個發(fā)瘋的流浪漢,我又一動不動地矗立著靜靜地看著洶涌的波濤巨浪像個世紀末的悲情詩人。
我朝它笑,笑完又哭,用所有的力氣使勁地哭出來,然后疲憊地倒下,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深色的海在暗涌,灰色的天已經塌下,黑色的海燕無力地撕吼,湊上我,恰好是一幅悲觀主義的抽象畫。
我想著你對著大海說愛你,好像你還站在那兒背對著我,跟那時一樣,你就是這樣一回頭,才勾走了我的心。
然而我那顆心是拿不回來了,它隨著你一同被這片無情的大海吞噬,連氣味都不留一絲一毫。
我本該憎恨,可你說過,你喜歡海,愛它的遼闊,像心上人的胸懷。
我盡量讓悲傷看起來像釋然,所以我想,愛你所愛,是我對這個世界和自己,最大的寬恕和原諒。
而我仍然,總是想起這些年我們去過的海,盡管它帶著你,去了我生命盡頭的彼岸。
但愿,那里有我的貝殼和想念。
深夜情感電臺廣播稿(二)
“我一頭栽進我的命運,就像跌進一個深淵。我心里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你,我睡夢中也只看見你,我把你視為知音。”
1.
在過去很長時間里,我都把別人的“秒回”信息當做是在乎我的表現,不論友情和愛情,都曾一度對方把回消息的速度作為衡量一段感情的標準。
在那個階段里我對所有人的要求都苛刻,內心戲也多到可怕,但凡別人有一絲遲緩就會產生“在他心里我不重要”的想法。而現在看來,那時的我實在是幼稚到可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兒要去忙,誰都不可能24小時盯著手機的,而在意一個人的方式,絕不是通過秒回就能來證明,有一些感情,也并不需要來靠此維系。
小Z同學是我大學時期的好友,念書的時候總喜歡跟她一起去轉操場,頂著月亮兩個人說了很多心里話,也在星星底下吹很多牛逼,幻想各式各樣的未來。她的人緣一直很好,朋友也多,雖然我并不是她的唯一,但一點兒都沒質疑過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
她能記得住我所有的喜好,知道我喜歡什么,討厭什么,出去逛街碰見好看的手鏈也會買下來送給我,看完電影會第一時間跟我講一講感受,連甚至暗戀一個一個男生的時候,也會小心翼翼的分享給我聽。
我們沒有每天都膩歪在一起,也不會占用彼此太多的私人時間,但只要對方需要,一定會第一時間出現在她的面前。
2.
我還記得大一那年,我談了第一場戀愛,滿心歡喜的跟她講那個男生有多好,也迫不及待想讓她知道自己遇見了對的人。而那個時候的愛情很是脆弱不堪,經不起任何一點兒折騰,稍有風雨,就戛然而止。
分手這件事我一直沒告訴小Z,曾經在她面前信誓旦旦自己過得特別幸福,卻沒想劇情反轉的來不及讓人有所反應,我覺得這實在是太丟人了,如果講給她,或許她會笑我吧。但我終究還是沒能夠忍住,用開玩笑的口吻在微信上給她發(fā)了一句“不想讓你一個人單身,我又回來陪你了。”
等了很久,她都沒給我回復,心里有些失落,攢了一肚子話想要對說,但聽的人卻不在。
到飯點的時候,她打來了電話,讓我出去吃飯。
走出樓底口看見她身影的那一刻,我的淚水一直在眼睛里打轉,特別想抱著她哭一場,又覺得自己太矯情了,于是強顏歡笑,硬生生的把淚珠憋了回去,蹦噠著跑過去跨著她的胳膊,她卻把我推開,問了一句:“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啊?”
我回她一句:“你怎么不回我消息呢?我還等你安慰我呢!
她說:“我一直在想怎么才能讓你開心起來,最后決定還是帶你去吃肉啊。”
其實人在特別脆弱的時候,所有的安慰都是無用,誰都聽過很多道理,但并不是誰都能時刻保持清醒,這個世界上沒有感同身受,而她的陪伴就是愛我的最好方式。
打那兒之后,我也不再關心她有沒有秒回,通常是把想說的話一股腦兒發(fā)完,就把手機扔到一邊,我知道自己說的每一句話,她都看的見,這就足夠了。
3.
直到后來她工作之后,只有晚上才有時間跟我說會兒悄悄話。偶爾有情緒不吐不快的時候,會在微信上給她打長長的一段文字。
如果她隔了很長時間沒有回復,就直接給她打電話,會理直氣壯打電話過去質問她在忙些什么,就算她的語氣里對我滿是嫌棄,擺出一副“老子很忙,別煩我”的架勢,我也還是會樂此不疲講個不停。
我有問過她在電話里的口氣為什么總那么臭,她說“因為是你打來的啊,太愛你了,連假惺惺的溫柔都不想做了!
我想,之所以跟她做這么長時間的朋友,大概就是因為她讓我感到舒服。
我們之間從來不需要彼此秒回,但會隨叫隨到。
發(fā)過去的的消息也不用組織好精簡的語言,啰哩啰嗦也不怕有哪句話說錯,發(fā)完也不會眼巴巴的等著回復。這是信任,也是任何時候都不怕自己被丟下的安全感。我們不會去刻意束縛,也沒有當對方的狗皮膏藥,各自有彼此的圈子和生活,就這樣,在對方看不見的地方熠熠閃光,心里也一直掛念著遠方的她。
4.
相信很多人在戀愛的時候,占有欲都會無限的擴張,會每天盯著手機,看那個人有沒有給自己發(fā)來消息,哪怕是一句“嗯,哦”都會覺得等待是值得的,如果超過自己的耐心,就會劈頭蓋臉去糾纏逼問,其實,“有沒有秒回”和“那個人在不在乎你”很多時候和你自己的心態(tài)有關。
無論如何你們之間擁有十分親密的關系,你就應該去相信TA。
何況啊,你也應該有自己的世界,忙于自己的生活,而不是把所有的關注點都落在一個人身上。
你要明白。
最好的關系不是每天都見,每分都聊,而是你發(fā)了消息,他看到了自然會回復。
你不會因為他沒有回復而胡亂的猜忌,也不會因為沒有及時回復而感到抱歉,你們彼此信任,彼此牽掛就夠了,我想這就是最好的相處狀態(tài)了。
深夜情感電臺廣播稿(三)
如果一個人的初戀沉悶且冗長,不知算不算很奇怪。高三的時候,別人還都忙得昏天黑日,我父母就早早地替我辦全了出國手續(xù) ,只等我領到畢業(yè)證就可以去到美利堅了。
我們班上有個男生人稱大P的特能說,一般播音時間是早自習"體育快遞"課間插播"時政要聞"午間休"評書連播"晚自習CLASSICAL MUSIC,可每次考試他總有本事晃晃悠悠蹭到前幾名。班主任拿他沒辦法只好讓他在最后一排和我這個"逍遙人"一起"任逍遙"。
那時候大P又黑又瘦面目猙獰讀英文像《獅子王》里的土狼背古詩像剛中了舉的范進,真的,后來我們逛動物園猴子見了他都吱吱亂跑,他倒來勁了,拍我的頭沖猴兒們介紹:"THIS IS MY pet!"我也沒含糊,告訴他:"別喊了,看你的二大媽們都被你嚇跑了。"--這是后話了。
剛和我一桌的時候,有天晚自習他大唱《我的太陽》我在一旁偷著喝可樂, 唱到高音時他突然轉頭問了一句"嗓子怎么樣",我嘴里含著水差點全噴了,氣得我重捶了他好幾下。他卻跟沒事人似的,說我打人的姿勢不對所以不夠狠。我叫他教我,他到挺認真,還叫我拿他開練。
第二天上學見著我他頭一句就是:"十三妹,昨兒你打我那幾拳都紫啦。"邊說還邊捋袖子叫我看。后來我想,這段感情大概就是從這兒開始的吧。 以后大P一直叫我十三妹。我跟大P的交情在相互抵毀和自我吹捧的主題下愈加鞏固。他生活在一個聒噪的世界里,總要發(fā)出各種各樣的聲響來引起別人的注 意,好像這樣就能證明他自己什么似的。
我習慣了他這樣,習慣了看他自己給自己出洋相,習慣了和他一天到晚吵吵鬧鬧。常常是上課我替他對答案他趴著睡覺 ;吃飯我吃瘦肉他吃肥肉因為他需要"營養(yǎng)";打架他不管輸贏我統(tǒng)統(tǒng)拍手稱快;自習我背單詞他用函數計算我的失憶率為88.7;放學走在樓道里我們還要大呼小 叫地互相嘲笑一番。 我們像哥們兒似的橫行高三年級,要多默契有多默契。
我聽過一種說法,每個人都是一段弧,能剛好湊成一個圓圈的兩個人是對 ,那時我特別相信這句話。我越來越感到我和大P的本質是一模一樣的--簡單直接 ,毫無避諱。我自信比誰都了解他,因為他根本就是我自己嘛。有回我對大P說: "我好像在高三呆了一輩子。" 我沒理會大P大叫我"天山童姥",我心里有個念頭,這念頭關乎天長地久。
高三畢了業(yè),大P還是我哥們兒,F在回想起來我們之間其實從來沒有牽涉過感情問題,因為我當時覺得好多事沒有說出來的必要。我認定了如果我喜歡他那么他肯定也喜歡我,這還用說嗎?我心里清楚我走了早晚會回來,因為我找到了我那半個圓圈,我以為這就是緣 分任誰也分不開那怕千回百轉。 臨走時大P說:"別得意,搞不好折騰了幾年還是我們倆。"這是我聽到他說的最后一句話,我永遠都忘不了。
那年高考,大P進了北大。而我剛到洛杉磯,隔壁的中餐館就發(fā)生,我家半面墻都沒了。我搬家,辦了一年休學,給大P發(fā)了一封E-MAIL只有三個字"我搬了",沒告訴他我新家的電話。新家的鄰居有一對聾啞夫婦,家里的菜園是整個街區(qū)最好的。他們常送些新鮮蔬菜,我媽燒好了就叫他們過來吃。我從來沒見過這么恩愛的一對兒,有時候他們打手語,我看著看著就會想起那一個圓圈來,想起大P,心里一陣痛。
我買了本書,花了一個秋天自己學了手語。就這樣我慢慢進入了這個毫無聲息的世界。他們聽不見,只能用密切的注視來感應對方,那么平和從容,這是不得安生的大 P永遠不能理解的世界。我閑來無事,除了陪陪鄰居練手語外,就是三天兩頭地往籃球館跑替大P收集 NBA球員簽名或者郵去本最新的卡通畫報,感動得他在E-MAIL上連寫了十幾個 :p ,還主動坦白正在追女生。
我呆坐在電腦前一個下午,反反復復跟自己說一句話 "別哭別哭這又沒什么不好",可到了吃晚飯的時候,我已經流不出眼淚了。爸媽早就習慣了我這副精神恍惚的樣子,什么也沒問。再往后講就是春天了。我還是老樣子,只是手語有專業(yè)水準了,大P在我這個"愛情導師"的悉心指導下,已初戰(zhàn)告捷。我想,只要他快樂,我就也該快樂,能做他的哥們兒,也不錯。紐約交響樂團要來演出,我背著父母替別人剪草坪忙了一個月才攢夠門票。我偷偷把小型 錄音機帶了進去,給大P灌了張LIVE版CLASSICAL MUSIC。大P回E-MAIL卻抱怨我只顧聽音樂會,第一盤早錄完了都不知道,漏了一大段。 我在心里默念著對不起對不起,眼淚又流了出來。 六月份我回北京,大P參加的辯論賽剛好決賽。我不想讓他知道我回來,悄悄溜進了會場。
這一年來大P變得人五人六兒了,他總結陳辭時所有人都又笑又鼓掌的,我知道他發(fā)揮得很好, 我早就知道。辯論結束,大P他們贏了。下場時我看見一個長得挺清秀的女孩笑著朝大P迎了過去。但那一刻我知道,大P需要的是有人臨頭給他一盆冷水,這樣才不至于得意而忘了形,我知道,但這已不重要。
回美國后我的信箱里有兩封是大P的。第一封說他在辯論決賽場上看見一個人跟我簡直一模一樣,他叫十三妹那人沒理他,可見不是了,不過能像成這樣,真是奇了。第二封說他現在的女朋友雖好,但總感覺兩人之間隔著什么,問我怎么我們倆就可以直來直去呢?
我在電腦上打了一封回信,告訴他其實我才是他的那半個圓圈,只是我們再 也沒有辦法湊成一個圓。 這封信我存著沒發(fā)。我沒有告訴大P我家的電話。我總能很容易地得到球星簽名。我背著父母賺錢看演奏,連磁帶錄完了都不知道。我不想讓大P知道我回了北京。
我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放棄了我的半個圓圈。因為,中餐館后,我只有靠助聽器生活了。
深夜情感電臺廣播稿(四)
雖然她老了黑了瘦了,也沒有了往日的嬌媚。沒有了天使一樣的聲音,可是,誰又能否認,她不是那顆最美麗的珍珠呢?
那年,她是我們學校最美麗的女生。
不,不僅僅是最美麗,她簡直是所有男生的夢中情人,白雪公主一樣純潔,奧黛麗·赫本那樣的一張臉,而且,她不驕傲,總是溫柔地看著你,笑著和你說話。
她是學校的文藝部長,大家在一起的時候,她總能活躍氣氛,她和男生女生都能成為朋友,彈一手好的手風琴,穿一件雪白的裙子。很多男生給她寫情書,但她選中的,居然是來自西北的一個男生。
她是個北京女孩,父母亦是高官。可她選擇的卻是一個農民的兒子,而那農民的兒子極平常,個子如她一樣高,長得亦是一般,只不過是大學生志愿者。有一年暑假,他們一起騎車去了陜北,回來以后,他得到了她的芳心。
都不看好他們的愛情,覺得是曇花一現。她只是覺得新奇,不過是在城里長大的女孩子,看到黃土高坡后覺得新鮮罷了,能持續(xù)多長時間呢?我們懷疑男生在利用她,想畢業(yè)留在京城才是真的。
讓人想不到的是,畢業(yè)后,她居然走了,跟著那個男生回了陜北,那個沒水沒樹沒情調的地方!只是一片又一片荒漠、這讓所有人大跌眼鏡。
他們去了一所希望中學,做了鄉(xiāng)村的中學老師。
誰都沒想到是這個結局。以她的背景,她應該出國,找一個也是留學生的丈夫,這才符合我們平常的思維定式。她那么愛干凈,不洗澡她受得了嗎?那么寂寞的黃土高坡,她是否會思念城里的繁華?
深夜情感電臺廣播稿(五)
長舒一口氣。一個喧鬧而寒冷的世界終于被阻隔在身后,人嚷車鳴聲頓時煙消云散,我如釋重負。
小小一扇門,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不知道你緊閉的心門之外,有怎樣一片天空。
又在最角落的位置坐下。我想,若是你來了,就能有足夠的準備用微笑掩飾緊張。
顯然,我跟你是一樣的。只有把脆弱放置在角落里,心里才踏實。
今天的咖啡館,廖廖數人。彌漫著舒緩、輕柔的旋律,仍不知道曲名,暖人心就好。
旁邊的位子上坐著一個女孩,正百無聊賴地在沾滿了水汽的玻璃上涂鴉著——想必也在等人吧——她畫了一個個悲傷的小臉,然后盯著它們發(fā)呆。那些不能跟玻璃相擁的水汽,凝成淚滴,流了下來。
畫里有心底的思念,像她,又像我。
服務生來過,放了一杯水在我面前。我微笑著表示感謝,她也笑笑離開了。很喜歡這種意會的交流,省去了我并不擅長的言傳。
我晃動著杯子,盯著起伏的水面,回憶著……
若是兩年前,我跟你一起離開這座城市……也許你真的記錯了約定的時間。
七天里,我一直這樣想。
一次又一次地刪掉編輯好的短信。發(fā)現自己已經可笑至極。
旁邊位子的玻璃已經被女孩畫的再沒有地方了,可她等的人還沒有出現。各種表情的小臉,被一道道水痕弄亂,也許正如她此刻焦躁的心情。總好得過荒蕪吧!
“嗡——”的一聲振動,頓時驚喜。
卻見女孩迅速抱起了電話,眼睛射出了久違的神采。她的世界似乎只為這一通電話存在著,現在終于重新轉了起來。
她滿心歡喜地理了一下頭發(fā),擦拭著被自己涂花的玻璃,瞇著眼睛欣賞著外面的世界。她是在品味甜蜜,感受幸福。我懂。
我抓起手機,苦笑。
有時候,等待不再是期盼某個人到來,而是要說服自己離開。
我將杯子里漸涼的水一飲而盡,投進門外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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