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葛原文翻譯及賞析
第1篇:采葛原文翻譯及賞析
《詩經(jīng):采葛》
彼采葛兮,一日不見,
如三月兮!
彼采蕭兮,一日不見,
如三秋兮!
彼采艾兮!一日不見,
如三歲兮!
注釋:
1、蕭:蘆荻,用火燒有香氣,古時用來祭祀。
2、三秋:這里指三季。
譯文:
心上人啊去采葛。一天不見她的影,
燈像隔了三月久。心上人啊采蘆荻,
一天不見她的影。好僳隔了三秋久。
心上人啊采香艾,
一天不見她的影,
好像隔了三年久。
賞析:
熱戀中的情人,總覺得時間太快,相聚短暫;也覺得時間太慢,分高大久。處于這種狀態(tài)之中,除了熱乎乎的情感體驗之外,腦子里是容不下其它東西的,也不可能有其它東西。
這是一種完全主觀的內(nèi)心狀態(tài)。客觀真實在情人心中轉(zhuǎn)變成了主觀真實;主觀真實掩蓋了生活的實際狀態(tài)?陀^真實完全可能被夸大凸現(xiàn),或者彼縮小忽略。
“以我現(xiàn)物,物皆著我之**”,這樣一種心境是藝術(shù)化的心境,也是在熱戀時的心境,因此才會有“情人眼里出西施、即使實際上是丑八怪,在情人眼中也會變成天使。
這不是變態(tài)了么?是的,是變態(tài)。主觀心境,把客觀真實主觀化就是一種心理變態(tài)。對戀愛來說,變態(tài)是正常的,理*得一切都有條不紊滴水不漏,反倒是不正常的。藝術(shù)也是如此。所以,戀愛心理實際上是一種藝術(shù)化的心理。
第2篇:采葛原文及翻譯
《國風(fēng)·王風(fēng)·采葛》是*古代第一部詩歌總集《詩經(jīng)》中的一首詩。下面是小編整理的關(guān)于采葛原文及翻譯,歡迎閱讀參考。
原文
彼采葛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
彼采蕭兮,一日不見,如三秋兮!
彼采艾兮!一日不見,如三歲兮!
譯文
那個采葛的姑娘啊。一日不見她,好像三個整月長啊。
那個采蒿的姑娘啊。一日不見她,好像三個秋季長啊。
那個采艾的姑娘啊。一日不見她,好像三個周年長啊。
注釋
①葛:一種蔓生植物,塊根可食,莖可制纖維。
②蕭:植物名。蒿的一種,即青蒿。有香氣,古時用于祭祀。
③三秋:通常一秋為一年,后又有專指秋三月的用法。這里三秋長于三月,短于三年,義同三季,九個月。
④艾:植物名,菊科植物,可制艾絨灸病。
賞析
由于沒有具體內(nèi)容,所以舊說隨意*很大,如《毛詩序》以為是“懼讒”,所謂“一日不見于君,憂懼于讒矣”;朱熹《詩集傳》則斥為“淫奔”之詩,說“采葛所以為??,蓋淫奔者托以行也。故因以指其人,而言思念之深,未久而似久也”;吳懋清《毛詩復(fù)古錄》則以為采葛(蕭、艾)比喻平時蓄養(yǎng)人才,“臨時方獲其用,若求之太急……一日則如三月之久”;牟庭《詩切》又說是“刺人娶妻……而徒溺其*,一日不見,則思之如三月之久”;姚際恒、方玉潤、吳?生卻一致認為是懷友憶遠之詩,方氏申述云:“夫良友情親如夫婦,一朝遠別,不勝相思,此正交情深厚處,故有三月、三秋、三歲之感也!”(《詩經(jīng)原始》)近人則多主戀歌說。就詩論詩,視為懷念情人之作為妥。聞一多指出“采集皆女子事,此所懷者女,則懷之者男”(《風(fēng)詩類*》)。譯文取聞?wù)f作男詞。
熱戀中情人無不希望朝夕廝守,耳鬢相磨,分離對他們是極大的痛苦,所謂“樂哉新相知,憂哉生別離”,即使是短暫的分別,在他或她的感覺中也似乎時光很漫長,以至于難以忍耐。此詩三章正是抓住這一人人都能理解的最普通而又最折磨人的情感,反覆吟誦,重疊中只換了幾個字,就把懷念情人愈來愈強烈的情感生動地展現(xiàn)出來了,仿佛能觸摸到詩人激烈跳動的脈搏,聽到他那發(fā)自心底的呼喚。全詩既沒有卿卿我我一類愛的囈語,更無具體的愛的內(nèi)容敘述,只是直露地表白自己思念的情緒,然而卻能撥動千古之下讀者的心弦,并將這一情感濃縮為“一日三秋”的成語,審美價值永不消退,至今仍活在人們口頭。其藝術(shù)感染力的奧妙在哪里?蔣立甫《風(fēng)詩含蓄美論析》曾剖析此詩“妙在語言悖理”,意思說:從科學(xué)時間概念衡量,三個月、三個季節(jié)、三個年頭怎能與“一日”等同呢?當(dāng)是悖理的,然而從詩抒情看卻是合理的藝術(shù)夸張,合理在熱戀中情人對時間的心理體驗,一日之別,逐漸在他或她的心理上延長為三月、三秋、三歲,這種對自然時間的心理錯覺,真實地映照出他們?nèi)缒z似漆、難分難舍的戀情。這一悖理的“心理時間”由于融進了他們無以復(fù)加的戀情,所以看似癡語、瘋話,卻能妙達離人心曲,喚起不同時代讀者的情感共鳴。
第3篇:葛溪驛原文賞析及翻譯
葛溪驛,是王安石的作品,是一首七言律詩,從這首詩葛溪驛翻譯,可以知道看出這首詩表現(xiàn)了詩人羈旅獨苦的處境和心情。
葛溪驛原文:
作者:王安石
缺月昏昏漏未央,一燈明滅照秋床。
病身最覺風(fēng)露早,歸夢不知山水長。
坐感歲時歌慷慨,起看天地*凄涼。
鳴蟬更亂行人耳,正抱疏桐葉半黃。
葛溪驛注音:
quēyuèhūnhūnlòuwèiyāng,yīdēngmíngmièzhàoqiūchuáng。
bìngshēnzuìjiàofēnglùzǎo,guīmèngbúzhīshānshuǐzhǎng。
zuògǎnsuìshígēkāngkǎi,qǐkàntiāndìsèqīliáng。
míngchángèngluànhángréněr,zhèngbàoshūtóngyèbànhuáng。
葛溪驛翻譯:
一鉤殘月掛在天空,月*昏昏,漏聲滴答,黑夜正長;一盞油燈,忽明忽暗,寂寂地照著我的床。多病的身子,最早感覺到風(fēng)霜的寒意;做夢回到家鄉(xiāng),夢中不知道遠隔千山萬水,道路漫漫。披衣而坐,紛擾的世事亂人心胸,禁不住慷慨高歌;起床徘徊,俯仰天地,只見到一片孤寂凄涼。那凄切的鳴蟬聲傳入耳中,使我的心更亂;它緊抱著蕭疏的梧桐樹,樹上的葉子已經(jīng)半黃。
葛溪驛字詞解釋:
①葛溪:今*西省弋陽縣。
②驛:驛站是古代官方設(shè)立的旅店。
③缺月:不圓的月亮。
④漏:漏壺,古代計時器。
⑤未央:未盡。
⑥明滅:忽明忽暗。
⑦歲時:時光。
⑧起:起來。
⑨行人:詩人自指。
葛溪驛背景:
這首詩作于皇?二年(1050年)。當(dāng)時王安石從臨川去錢塘,途經(jīng)弋陽,宿驛站中,秋聲擾攘,悲從中來,作了這首詩。
葛溪驛賞析:
詩人選擇缺月、孤燈、風(fēng)露、鳴蟬、疏桐等衰殘的景象構(gòu)成凄涼的秋景和孤寂的旅況,襯托出抱病的行人,從而表現(xiàn)羈旅獨苦的處境和心情。
葛溪在*西弋陽。驛是公家設(shè)立的車馬站或招待過客休息所。人在病中最快感覺到風(fēng)露的早來,夢中回家,總是不知山水路途的遙遠。*湖淪落,人又在病中,最是想家,心境最是凄苦。夢中不知山水長,醒后更覺家鄉(xiāng)的路遙。
首聯(lián)一落筆就從情上布景。“缺月昏昏”是詩人仰視窗外之所見。行役之人每于獨眠客舍之夜間最易萌生思鄉(xiāng)之情,當(dāng)此之時,人地兩疏,四顧寂寥;唯有天上的明月聊可與家人千里相共,故抬頭望月,實為自來行人寄托鄉(xiāng)思之一法。這首詩寫月亦寓此意,而天公偏不作美,今夜懸掛于天庭的,竟是半輪缺月”,且月*“昏昏”,猶如一團慘白的愁霧!奥┪囱搿笔窃娙藗(cè)耳枕上之所聞。詩人于掃興之余,便希望早入夢鄉(xiāng)。怎奈原先并不十分在意的漏壺,此刻也仿佛故意作難,滴水聲似乎越來越響。這在不眠之人聽來,又增添了煩亂,心緒愈益無法寧貼,“未央”兩字,不僅暗示入夜巳深,且摹寫詩人對漏聲的敏感與厭煩心情如見,更兼一燈如豆,忽明忽暗,使孤寂的旅況更加使人難以為懷,而獨臥秋床的詩人目不交睫、轉(zhuǎn)輾反側(cè)的苦顏,也就可想而知了。
首聯(lián)雖為景語,而景中宛然有詩人自己在,故頷聯(lián)便直接敘寫羈旅的困頓和抒發(fā)鄉(xiāng)思之愁。出句寫旅夜的悲苦境遇有三重不堪。病中行役,體弱衣單,值此秋風(fēng)蕭瑟、玉露凋傷的涼夜,不僅肉體上有切膚透骨的寒意,而且連心靈也仿佛浸透在凄寒之中。劉禹錫《秋風(fēng)引》云:“何處秋風(fēng)至,蕭蕭送雁群。朝來入庭樹,孤客最先聞!彼^“最覺風(fēng)露早”,亦即劉詩“最先聞”之意。詩人以其超越常人的深情敏感去體察、品嘗人間的苦果,自有一種超越常人的深悲極痛,三不堪。對句以恍惚的夢境寫自己難以排遣的鄉(xiāng)愁。大凡思家心切,總希望借夢境與家人團聚,但夢醒之后,往往更增悵惘空漠之感。此句雖未明言夢醒后的難堪,但“最覺風(fēng)露早”五字已透露夢醒的原因,“不知山水長”五字正是夢醒后的感嘆,而將無限惆悵之意,則留給讀者自己去想象了。
劉熙載說:“律詩既患旁生枝節(jié),又患如琴瑟之專一。融貫變化,兼之斯善,”(《藝概》卷二)這首詩上半篇寫羈旅之愁,頸聯(lián)便另出一意,寫憂國之思,出句“坐感歲時歌慷慨”,是說詩人一想到時勢的艱難,連那無窮的鄉(xiāng)愁和病身的凄寒都在所不顧,毅然坐起,情不自禁地慷慨悲歌。王安石是個愛國主義者。他自涉足仕途以后,對*的貧困,國力的虛耗,*上的種種積弊步有比較深刻的認識,希望通過改革來解決社會危機。在此之前,他曾寫了《省兵》、《讀詔書》等關(guān)心*與民瘼的詩篇,詩中慷慨陳詞:“賤術(shù)縱工難自獻,心憂天下獨君王!保ā蹲x詔書》)“歌慷慨”三字正是他“心憂天下”的具體寫照。對句“起看天地*凄涼”,寫詩人于壯懷激烈、郁憤難伸的情況下起身下床,徘徊窗下。小小的斗室裝不下詩人的愁思,只好望著窗外的天地出神,但映入詩人眼簾的,也僅是一片凄涼的景*而已。此句將濃郁的鄉(xiāng)思、天涯倦懷、病中凄苦及深切的國事之憂融為一體,復(fù)借景*凄涼的天地包舉團裹,勿使吐露,似達而郁,似直而曲,故有含蓄不盡之妙,綜觀中間兩聯(lián),一寫鄉(xiāng)思,一寫憂國之思,名雖為二,實可融貫為一,統(tǒng)稱之為家國之思廬這正合上文所謂“融貫變化,兼之斯善”的要求。
尾聯(lián)中的“行人”實即詩人自指。詩人握到天明,重登征途,顧視四野,仍無可供娛心悅目之事,唯有一片鳴蟬之聲聒噪耳際!皝y”字形容蟬聲的嘈雜煩亂,正所以襯托詩人心緒的百無聊賴!皝y”字之前著一“更”字,足見詩人夜來的種種新愁舊夢及凄苦慷慨之意仍縈繞心頭,驅(qū)之不去,而耳際的蟬聲重增其莫可名狀的感慨,結(jié)句寫秋蟬無知,以“葉半黃”的疏桐為樂國,自鳴得意,盲目樂觀,詩人以此作為象喻,寄托他對于麻木渾噩的世人的悲憫,并借以反襯出詩人內(nèi)心的悲慨。
全詩以作者的深情敏感為契機,抒寫了強烈的憂國憂家的感情,這種感情隨著時間的推移頓挫盤紆而出,并顯示其轉(zhuǎn)折變化的深度與廣度,因此能極盡曲折往復(fù)之致。
個人資料:
王安石(1021—1086),字介甫,晚號半山,撫州臨川(今*西撫州)人。1042年(慶歷二年)進士。1058年(嘉?三年)上萬言書,提出變法主張。1069年(宋神宗熙寧二年)任參知政事,推行新法。次年拜同中書門下平章事。1074年(熙寧七年)罷相,次年復(fù)任宰相;1076年(熙寧九年)再次罷相,退居*寧(今*蘇南京)半山園,封舒國公,不久改封荊,世稱荊公。卒謚文。執(zhí)政期間,曾與其子王?及呂惠卿等注釋《詩經(jīng)》、《尚書》、《周官》,時稱《三經(jīng)新義》。其文雄健峭拔,為“唐宋八大家”之一;詩歌遒勁清新。所著《字說》、《鐘山一日錄》等,多已散佚。今存《王臨川集》、《臨川集拾遺》,后人輯有《周官新義》、《詩義鉤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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